干爹

香小陌

都市生活

孟小北出生在陕西岐山西面,一座大山沟里。他出生那天傍晚,晚霞染红黄土千锤百炼凝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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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二章:老狼家暴

干爹 by 香小陌

2024-3-4 20:30

  少棠开车直奔南池子。他有种直觉,他就是世上最了解孟小北的那个人,他知道孟小北内心可能会有纠结退缩,甚至更糟糕的,会产生青春期某些抑制不住的生理冲动,会做出令他意想不到、让他发疯的事情。
  只是他当日判断失误:他以为小北那混球瞒着他,出于无知好奇,跑去大澡堂那种地方勾朋友!
  冬天大澡堂内热浪袭人,炽热的白雾阻塞视线呼吸,而且周末假日人还不老少的。
  少棠是来找人的,交钱买了澡票进去,根本没脱衣服,穿着他的厚皮夹克踩着军靴闯入,滚烫的水蒸气都化不开这人脸上一层冰霜。
  从更衣室至泡澡池子,中间需要穿过冲洗淋浴的大开间,左右各四排喷头。
  那些蒙着泡沫晃动赘肉的男客,猛一抬头,吃惊,面面相觑。有人条件反射般捂住耷拉的小鸟,那感觉好像走在大街上被人看光了。
  少棠全副武装,四下扫视,看每个人的脸,寻觅,随即穿过裸身的人群,径直往里。四周溅过来的水迅速打湿他的头发、身上。蒸汽扑面,镜片模糊,少棠猛地摘下墨镜,眼底逼出一片红色血丝。
  贺少棠那副衣装和气质派头,在这种地方太扎眼,澡池子里所有人都扭着脖子盯他。
  少棠围池子足足转了一圈儿,与一群大白猪大眼瞪小眼得,愣没找见他儿子!
  一个下体以毛巾略微遮挡的男人,从他身边蹭过去,笑问:“找人呢?您找谁啊?”
  少棠冷冷地看向那人:边儿待着。
  那男的毛巾吓掉地上了,光着腚麻利儿转身滚了……
  少棠转身正要离开,在热气缭绕的屋子里,没看清楚,猛地差点儿撞上熟人!
  对方也因为没戴眼镜,直不愣就与少棠撞个满怀,一身的水:“嗳,你是……”
  少棠抬眉,略惊讶:“……萧老师?”
  萧逸头发湿漉滴水,在澡堂里竟还捂着一身毛巾质地的长浴袍,不露出身体,保持书生特有的酸腐气……萧逸也吃惊:“怎么是你呢?……您这身衣服是?……”
  少棠本来气就不顺,瞅见萧逸更是一腔恼火与怀疑,眼神逼视:“你自己一个人?孟小北呢?”
  萧逸莫名:“我怎么知道,我没有看见小北啊。”
  少棠不甘心地上下打量姓萧的,眼神分明能把这人浴袍剥开再活剥下一层皮。萧逸被少棠瞟得,下意识裹得更紧,害羞生怕走光。没戴眼镜的萧老师,眯着视线模糊的眼睛,看起来纯良又无辜。
  少棠皱眉盘问:“你来这里干什么?”
  萧逸:“我来洗澡。”
  少棠冷冷道:“洗澡?甭跟我扯谈,找着伴了?”
  萧逸窘迫:“我没有,不是。”
  少棠将这人拎到更衣室僻静处,低声问:“小北最近挺奇怪的,不爱回家,也不跟我这当爹的谈话,你在学校看出这孩子有不对劲吗?你觉着,他可能会去哪?”
  “小北在学校挺好,没看出异常。”萧逸想了想,“他还是常与祁亮同学在一起,形影不离。”
  少棠焦急道:“那他今天把祁亮都甩了自个儿一人耍单,他能去哪?”
  萧逸深深望着少棠,话里有话:“你对你的干儿子,当真上心。这个年纪男孩放寒假出去玩儿,一般做父亲的,连问都不会过问一句。”
  少棠火了:你还想怎么样?
  萧逸最怕贺少棠那种略嚣张跋扈的尖锐的眼神,目光能剥离人的魂魄神经,他偏头疼都要犯了!他避开那两道凌厉视线,低声道:“我向他们提过东单公园这地方,不然你去那里找找?”
  少棠双眼慢慢睁大:“你对小北介绍那种地方?……萧老师你是想坑他害他吗?!”
  萧逸也发觉不好:“我只是提过一次,我没有、也没有别的意思,你切莫误会。”
  少棠甩开这人,大步冲出澡堂,萧逸踩着趿拉板儿在身后跟上,“我和你一起去找?”
  少棠眉头拧着,丢下两句:“你在这儿踏实洗你的澡,别出去给我添堵。”
  “姓萧的,小北今天没事便罢,他要是出个什么好歹,我上学校砸了你的饭碗。”
  贺少棠皮夹克上蒙一层水,头发也滴水,身影混入寒冷冬日街头缓慢移动的人群。萧老师裹浴袍站在澡堂大门口,瑟瑟发抖,没穿衣服,终究没能追出去。
  冬天的东单公园,从门口看进去寂寥萧索,这大冷寒天还在公园里裹着棉服缩着脖领子闲逛的男人,绝不是仅只来逛公园的。
  少棠大步入园,沿着鹅卵石拼出的林间小径,往人影晃动的树林间走去,四下张望,找人。
  一个双手笼在身前袖筒里的男人,与少棠擦肩而过,冒着白气儿笑嘻嘻问:“姐,1还是0啊?”
  “姐你妈X!!”少棠脸色突然变了,“老子是你爷爷,滚远点儿。”
  那人一句话像刀子剜到少棠的神经。这小破公园他妈的什么地方?园子里晃荡的都是些什么人?小狼崽子没见识过人间险恶不知天高地厚,不怕被一群老狼扒皮啃了再把肾卖了?
  站在“快活林”山坡上放眼四下望去,在荒山土坡林子里抖索纠缠的那一对对,就像苍茫汪洋中随波逐流的浮木。少棠心口最软处涌出些微悲凉,枝头枯叶在寒风中瑟瑟萧索。他真怕孟小北不好了,“学坏”了,如果小北不再是那个单纯善良的男孩子,将来走上歪路邪路,那一定是他贺少棠的错,是他一手把大宝贝儿带坏了、毁了。
  小亭子旁边,少棠遥遥地瞅见他的北北。
  一个穿藏蓝色棉猴的男子一屁股也坐到石凳上,紧挨孟小北:“大妹妹,聊聊?”
  孟小北被人喊妹当即面色不爽,躲开。
  那男人还不罢休,笑道:“嗳,妹妹,你哪个学校的?认识认识呗!”
  荷花姐慢悠悠道:“别欺负小孩啊,不厚道。”
  男人横了蓝采荷一眼:“他是你家的啊胖荷花?!”
  “姐我回家了。”孟小北对荷花姐道别,丢掉指间烟头,双手插到棉服口袋里,酷酷地走人了。
  蓝棉猴男人竟一路小跑紧跟孟小北,笑个不停:“嗳大妹子!……”
  一句“大妹子”话音未落,箭一般的人影,仿佛荡出弓弦飞射过来!少棠大步凌空跃过一排冬青树墙,一把猛推开那人,几乎将人掷出三米远。
  孟小北抬头:“啊……”
  被扔翻在地的男的也惊诧忿怒,从地上爬起来要打,“你这人他妈有病吗”!少棠双眼爆出红丝,不必废话,直接一记直拳重重砸对方脸上……
  公园内许多男人从暗处冒出来,以为是两个1为争个年轻可口的小0,争风吃醋干架。
  荷花姐胡姐跑过来拉架,打什么啊,都瞎吵吵什么,咱小广场的“场规”交朋友也讲求先来后到,大家文明谦让,都别打!
  孟小北都呆了,拉住少棠胳膊,少棠别打,咱们走吧。
  少棠盯着孟小北问了一句:“什么叫先来后到?……我排哪?”
  孟小北这时知道要坏菜,抱住他小爹后腰,把人拽走:“棠棠,棠棠你别这样!你别生我气,咱俩回家说……”
  少棠甩开孟小北的手,低头就往外走。
  孟小北一声不吭,夹着尾巴紧紧跟随,心虚地瞄少棠脸色。
  少棠还没走出园门,突然停住脚。
  他要是就这么走了,他就不是贺少棠了。
  少棠回头,勒过孟小北的脖子,把人牢牢搂在怀里,又转回去了!少棠是戴了墨镜,夹克翻毛领子立起来挡住下半张脸。他把他的男孩用一个刻意亲密的姿势压在膀子上,再把孟小北一条胳膊往背后一锁,俩人沿石板小路大步而走,绕了东单公园一圈儿。
  孟小北是糗大了,既害臊心里却又觉得好笑,他小爹这老男人的面子呦。他被迫歪着脖子,与少棠几乎面贴面,被他男人绑架着绕园一周示众,以示惩戒……
  荷花姐招呼看热闹的人纷纷走开:“小靓仔名草有主了,人家的正主儿都来领人了,大伙都散了别再惦记着啦……”
  孟家是不能回的,红庙房子被人长期占了,住进贺诚手下一位姓林的年轻后生。少棠原本想带小混球回玉泉路大院,后来一琢磨,怕他小舅偏巧在家撞见他俩一起。少棠开车带着孟小北满大街转悠,在街面上瞄到一家旅馆的招牌。
  倘是一男一女住宿,或许还要盘查身份证结婚证,两个男的开房,没人多嘴过问。少棠冷着脸,拎着他大宝贝儿的脖领子拎进旅馆房间,掷到床上。房间狭窄简陋,满屋腾起燥郁的烟火气息。
  孟小北从床上弹起来迅速又被压下去,在少棠身下固呦,“小爹,棠棠,你别发火,我什么都没干……我没乱来!……”
  少棠发力钳制住人,力气很大,一条大腿横压住孟小北两腿:“你也知道那是个乱来的地方。”
  孟小北自知理亏,赶紧说:“真没干什么,就是和几个人聊天。”
  少棠说:“找人聊天你需要去那种地方聊?……我跟你聊?”
  孟小北:“我……”
  少棠从孟小北裤腰上干脆利落抽出皮带,“唰”的一声,顺手扒掉儿子裤子。孟小北下意识捂自己屁股。他干爹钳住他时,力量很大,那就是个手上有功夫的成年男人的力道。孟小北被扒光没有丝毫反抗挣扎能力,动弹不得!
  一皮带下去,带响的,孟小北屁股瞬间曝出一道微红的印子,“啊”得痛叫出声。
  少棠心里腾起的怒气混合了情人间需要发泄的恼怒暴跳,有一瞬间情绪失控,一条大腿压着孟小北后腰,照着屁股蛋劈了啪啦左右开弓,结结实实抽了好几下!
  少棠以前在队里,也拿硬牛皮带抽过犯错误完不成训练量的小兵,下手很重,很黑,抽习惯了,但他以前没打过小北。孟小北裤子挂在小腿处,已经挺高挺结实的身材,却被牢牢压在床沿,屁股和大腿后侧被皮带横扫过的地方肌肉一阵痉挛抖动。孟小北眼底逼出一层水雾,咬嘴唇忍着不叫。
  少棠利落收拾完人,抹掉鬓角洇出的冰冷潮气。他刚才湿着头发在外面奔走,发丝结出一串串小冰渣,眉毛像是结霜了,心都被寒冬的温度浸凉。
  少棠问:“你知道错了?”
  孟小北点头:“……嗯。”
  少棠:“下回你还敢瞒着我出去鬼混吗?你还去吗?!”
  孟小北摇头,低声道:“不去了,干爹对不起。”
  少棠眼眶蓦地发红,也咬着嘴角运气。
  孟小北半边脸埋进床褥子,细长的眼闪动淡淡光芒:“少棠,我没鬼混,我喜欢你。”
  少棠说不出话,心也一下子软了,唉……
  孟小北是疤痕体,屁股挺嫩,还没被人碰过那里,干净着,这会儿被他抽出横横竖竖几条红印,从肉里迅速凸起半指高的红痕,这回真是腚上带桃花。少棠从后面慢慢压上来,勒住小北从两人肋骨膈膜处摩擦出沉重的声音。致密又粗重的喘息落入孟小北耳朵。少棠一条大腿拱进小北两腿之间,硬朗不堕的欲望强抵住后胯,心口憋闷,突然难受……
  他今天确实借题发挥,迁怒于人,也蛮不讲理。北北没犯什么错,是他自己心魔纠结作祟,他多么怕失去小北!“靓仔”、“靓妹”的,戳他心了。他还以为北北是报复他“玉米地”那一出,跟人滚“快活林”去了。
  他的北北太年轻,又很招人。
  男人未到二十岁,心里真正想要什么,根本说不清。
  将来很多事,少棠心里完全没有把握,回想自己十七八岁时都在混什么,对爱情又懂个屁?
  少棠板着脸,几下扒开自己裤链,用男人的手法力道撸硬性器,坚挺地抵进孟小北两腿之间,压了上去,狠命撞了几下。孟小北屁股被拱起来,两腿被迫分开。
  “棠棠?……”孟小北侧身斜睨他干爹,但是没有拒绝反抗,双手抓住床单,两腿夹着少棠一条大腿。小爹一条赤红色大鸟,胀得粗硬,烫到他大腿内侧皮肤,几乎就捅进去。
  孟小北也期盼许久,只是不说。他还没让人上过,然而身体里埋了强烈悸动、与生俱来的渴望,想要被对方充实、填满,想要小爹做,做到他疼。他真的很爱少棠!在对方面前,他本来就不介意做那个零,爆就爆了,这个人是棠棠啊。
  “你是要做吗?”
  孟小北问。
  他辨别出少棠眼底压抑的炽热浓烈的欲望,他脑子也热了,轰得烧起来。干爹如果真想日了他,他总之也打不过啊。干爹在床上揍他,他这回才清楚意识到双方了然昭彰的体力武力差距!他手脚都快被掰断,肋骨剧烈摩擦生疼,快要窒息,双方完全不在一个档次。他干爹上回让他“那个”了,纯粹就是宠着他让着他,纵容他的撒欢无赖。
  贺少棠这种人在床上,也无所谓做1做0,在上还是在下。小爹假如不乐意躺平,谁能日得动这号人?
  “我是想彻底做了你。”
  少棠哑声道。
  “你想做吗?……这样够了吗?……爽了吗你还想玩儿吗?……”
  少棠质问,含住孟小北的耳垂,啃噬,用下身粗糙的毛发发力磨蹭孟小北的臀,拱他,粗野地冲撞。脆弱的奶头几乎就要不管不顾撞进他更脆弱毫无抵御的臀缝……双方就只差最后一步插入交合。即使没做,床上已是一片狼藉,两人热汗暗涌,眼神混乱。
  孟小北半晌憋出一句:“棠棠,胖荷花说,做那个最好还是戴套,防病,你带了么?”
  少棠:“……”
  少棠让狼崽子这话逗得,绷不住笑出来,哎,这宝贝儿……
  他抱着孟小北的屁股,一双大手牢牢钳着,很用力,拇指都恨不能嵌进小北屁股肉里。做还是不做,就在他一念之间。
  少棠蹭孟小北的脸,忍笑,威胁:“小北,我留着你的屁股,再留两年。”
  “……啊?”孟小北已经被撞得热血沸腾,后面挺疼,活像火烧屁股门儿,少棠竟然还没进去。
  少棠眼里红丝暴凸,粗哑的声音里有柔情:“孟小北,我今天明明白白告诉你,你的人,就是我的。”
  “你跟我干过那事了,你一辈子都是我的人,别惦记着出去浪!”
  “我等你到十八。你十八岁之前,我不碰你,但是你别惦记出去找别人,什么萧老师还有你身边儿的亮亮还有他妈的公园里那帮姐姐妹妹!你还喊老子一声爹,上了床我就是你男人,下了床我还是你爹!你敢出去胡混我剥你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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