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巢

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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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染坐在出租车后座上,手里拿着份自我介绍报告和应聘简报,来来回回瞅着表格顶上那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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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没有选择

归巢 by 花里

2024-4-29 18:24

医生等在门外,顾澈穿戴整齐,叫医生进来查看床头屏幕数据,拔掉了林染手上输营养液的针头又放了些点心才出门。
食物对林染来说只是满足嘴馋的东西,并没有果腹效果,爱吃纯粹是因为陈家糕点师手艺很好。
林染吃了两个小小的蛋挞就没了胃口,关掉床头灯钻进被窝试图睡觉。
小穴涂药的缘故,下边传来一阵阵暖意,刚才和顾澈交谈时并不明显,现在等待困意时却变得无法忽略。
内壁一下一下地跳。
被窝里的手不自觉地慢慢移下去,下半身光滑没有布料遮挡,手指顺着自己三角区隆起的小丘再往下,中指尖率先隔着软肉顶到阴蒂,她舒服地缩了缩腿。
这时傍晚,大约晚上七八点钟的光景,窗帘缝隙里投进一丁点夕光落在地毯上。床头灯归暗之后,房间里只有靠门口的地灯尚存一丝微弱光源。
对自己的身体太熟悉了,手指随便地揉过花瓣就探下去,摸到穴口,满指都沾了粘腻的水,是刚才被顾澈吮吻出的反应。
林染闭了眼,两腿再张开一些,中指慢慢顶开小口伸进去,指腹一寸寸摸过自己的阴道壁,正在收缩噙吮自己手指的嫩肉,在向她证明机理早就完全恢复,一根手指还不够。
她吐口气,再一根手指进去。
到无名指也并起顶入阴道口时,林染动作仍然不大,但里面开始变得灼热,嘴里的吐息也热了起来,额发贴在皮肤上有些痒。
林染不耐地蹬开原本盖好的被单,两腿在黑暗中大张开来,阴户随之张开暴露在微凉的空气里。
放任的姿势和清凉的风感都使人舒适,她的喘息声也任意起来,甚至也能反过来唤醒自身的快感——
完全没察觉到陈从辛已经站在门口,正凝神看着她,她正对着房门大张开腿的画面。
见他回来,医生和护士早已下楼待命,陈从辛这时并不担心有什么人能跟他分享眼前一幕。
平常他要得多,林染虽然热切但常常显得也只是被动应允,这种自动自发的自渎不算多见,算是奇异的风景。
顾澈发来她转醒的消息时就已经归心似箭,但又步步迟疑。刚才在办公室的一幕幕过于颠覆观念,即便是他也还需要时间消化。
眼前是傍晚的暗色里她吃吃地自慰的样子,全无引导也没意识到他的存在。
张开的大腿内侧如常白嫩,脚趾精致好看,这时爽到蜷缩起来,腿中心粉红色的阴户即便远看都知道一片濡湿。
逼口含着她自己的细细的指头——小家伙显然急切,同时插进去三根指头,抽插的样子也凌乱无章,把外边湿软的阴唇搅得一阵外翻又一阵含盖住夹缝,逼口对着他的方向一张一合而不自知。
这样的她。
几小时前那个陌生人的声音犹在身边。
从会议室回来,打开办公室的门时,陈从辛就看到那个身影,逆着他窗外的光线看不清脸,那时候他就认出来是谁。
在B市诡异出现并提供林染位置的人,再次匪夷所思地出现了,在国内、本市,陈氏集团大楼里,再次绕过安保和他的秘书厅,消失在一路上所有的摄像头下,站在办公室里,站在他面前,这次他说了许多话。
单从言谈举止,陈从辛无法推测其出身来源。唯一也许值得注意的是,此人说话的字句多少有些生硬拗口,单论其语言组织方式,仿佛与他不是同辈人,或不像同时代人,总之不同。
“以你的智力水平,我本应将我们的存在和过去和盘托出,辅以佐证,换取你的信任。”他说。
“但这一点行不通。我们的世界不可向你解释;我能与你接触的时间和空间都极为有限。所以,我只会向你提供一些「你将会接触到的事实」。”
陈从辛沉默几秒,问:“意思是,你,甚至你们,有预言的能力?”
“预言的能力,不属于我。我会向你透露的是那一类,我们会轻易获得、而你们无论如何也不会获得的事实。当这些事实被你承认发生,也便应证我之可信。”
陈从辛冷笑,“既然你有所谓神力,我要怎么确认你所说的事情不会是你自己做的?”
那人也勾起嘴角,神色并不慌张,倒像是对他反应的认可。
“目标林染,在欧洲,我的提示下,获救于你。本会发生的事情,最终没有发生。如果那一场奴隶采购是我要做的事,我为什么自己阻挠自己?”
“只为了骗你,赢得你一个人类的信任?”他问到这里笑意渐深,没有继续说下去。
陈从辛明白他的意思,无论从什么方面来看,信息量,武力值,此人如有要做的事,直接去做便是了,根本无需知会他。那就催生出其他的疑问。
“既然你能,为什么不带走她,也不主动救她?”
“我救不了。”
陈从辛看着他的眼睛,“你在乎她么?你们认识?”
“我不在乎。”那人只回答了前一个问题,后一个问题则没有回答。
“但她需要被救?”
“是。”
不在乎她本人,只在乎她的存在。
换句话说,在情感上也许无关,在利益上却一定是举足轻重的相关。
这就够了;利益总是比爱情牢靠。
陈从辛无意继续试探,直入主题地反问:
“还有什么地方能提供比我这里更好的安保条件?”
那人抬头看他办公室内的时钟,不欲再多留,“她的安全有问题,但从来不是安保水平问题,而是地域问题。”
“对我们这样的人来说,这是生存的基本概念:身处错的地域,再好的安保条件也不能保证安全。身处对的地域,只要行事得当,则不需要提供安保。”
陈从辛良久之后顺着话问下去:“该去哪里?”
“按照目前的情况……”
那人想了想,指尖叩动周边的纯金地球仪摆设,金球转起来又停下,他指向其上某一片地域。
北美……
陈从辛摇摇头。那些零散的事实、与之相生的结论与建议,未免都太荒诞了。
更加荒诞的是,他发现平生第一次,他在这些结论面前,根本没有选择。
昏暗的房间里,她的喘声渐渐放肆起来。
方向正对着他的穴口,细细的手指进进出出,那么小的开口,怎么看也似乎只能容纳她一根手指罢了,连这时插进去三根指头都仿佛撑过了头,之前被他操得合不上腿的日夜似乎都是他的幻觉。
他望着她,发现自己甚至不能思考去承受第二次犯险的可能,尽管那样才能再次验证那位的可信程度。
经商常常需要魄力与胆识来帮助做决定,他早已习惯于细致的调查、精确的操控,然后果毅地决定。
这一次他果毅不起来。这一次他滞后、笨拙、有限,因此与之相伴地,保守地决定。

就这么喜欢自己玩?

小小的穴口随她手指插动张开,被带出一点无色的粘腻液体慢慢滑下去,他呼吸一窒,这才突然感觉到下身胀痛许久了,但是无暇顾及,目光追着那一点水色落下她的会阴,她分出一根手指去摸自己的肛口,液体附在收缩的圆心颤抖,她揉了揉那里仿佛失去耐心,努力地顶开肛周的褶皱,试图插进去一个指节。
陈从辛想起什么,拿起手机向医师确认,是否已经给她把注射液更换成白蛋白。看到肯定的答复,他没有回复,机械地关屏,一时觉得脑中起了雾,无法相信自己真的照那人的话做了,尽管他甚至没有期待真的能看到什么结果。
几小时前,那人临走时想起什么,回头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你问的这些问题,没有一个关于自己的死活。不好奇么?”
陈从辛看着他,没答话,他是真疑惑,没明白这是问什么。
“你们相处这些时间,她都没有伤到你?”
这话这一听暧昧不明,但似乎不是那个意思。
陈从辛忽然想起在B市帮派检验室的那一瞬间,她蒙着眼睛,猛地抓住他手腕,即便是想起都感到腕部那一圈灼烧似地疼痛。
烧伤的疤痕需要时间恢复,现在只要他抬起手就能看到那一圈醒目的痕迹,但他没动,语气平和地扯谎:
“没有。”
那人不知是没看出,还是懒得揭穿,听了答案不为所动:
“这样么,于你是好的。于她不算好。”
“我能做什么?”陈从辛问。
“不能做什么。你不是她的救世主。”
“不是只有救世主可以救人。”陈从辛语气变冷。
沉默,十几秒钟,那人抬起头像是有了决定,语气也跟着轻快起来,“那么,你就从补血做起吧。你为她补血。”
陈从辛正在想,她体检并没有贫血的现象,那人自说下去:
“如果她顽强、幸运,有足够的机缘,或许会唤醒某些简单的机能。”
“比如?”比如伸手如同烙铁,让他无法接近?陈从辛神思复杂。
那人手一摊,像是免责声明,“不确定。低等级的机能都有可能恢复。自扩张,产乳,生殖器环境进化……当然,不要投入太大希望。”
沉默。
“她要这些机能有什么用?”除了取悦别人以外,他想不到别的。“不需要这些。她不应该需要这些。”
那人转过身,正对着陈从辛,他目光里始终保留的一丝不可捉摸的居高临下,在此刻却好像消失了。
“陈先生。”他开口,声音恳切——陈从辛认为这是他的错觉,这个人的姿态与这个形容词本该毫无关系。
“到现在为止,我能确定,你还没有明白她身上最重要、最基础的特征。也许有一天你会自己发现,也许你不会有明白的那一天。我虽不能向你透露,但能向你保证,唤醒她的机能对她有百利而无一害。你不会以为,我提建议就是为了让你这样的人类获得更好的交配体验吧?”
这人的反问带有十足的讥讽和俯视意味,陈从辛却觉得听了有些放心。
“好。”他于是点头同意。
那人不语,似乎从这个话题开始真正对他起了兴趣,有些认真地打量着他,然后突兀地自我介绍:
“真名不便透露。陈先生可以唤我纪青,联系我的方式……”
陈从辛摆摆手,转身拿起挂在门口的外套向门外走:“纪先生能耐挺大,该找我的话,相信你自己就过来了。”
——————
陈从辛上楼前问过医师,已经按他要求给下午的注射增加了白蛋白,这时站在门外想到这一出又凝神看了一眼——这一袋输液已经结束,不知会有什么变化?
心中暗暗摇头,叹于自己的奇怪期待。
他其实无甚期待,对于她身上这些无法解释的东西,他甚至有些不想得到解释了,在他心乱如麻的此刻。
比起往常有些心事重重,不觉之间他已经走到她床前,惊醒时低眼就看到她大张着的腿根和穴口,淋漓地滴着淫液,穴口的嫩肉贴在她插在中间的手指上微微收缩。
他走近时脚步声很轻又陷在地毯里,她还是察觉到了,呻吟声堪堪收住,手指留在穴里停住了抽插。
那一丁点水声也消失在房间里,只剩她轻微的压抑的娇喘,一片安静里终于听到他的声音,有些哑。
“就这么喜欢自己玩么?”
熟悉的声音,尽管音色冷淡,仍然带来无限安定感。
林染抽出手指,蓄意地含到嘴里看着他,他站在床角,目光审视般从她脸上移到她大张的腿间,落下来的目光有如实质地抚在秘处,她有些小小兴奋地再张开了些,想要他看清。
陈从辛看了一眼她横流着爱液的穴口。
自从她手指抽出后那里就一直在收缩,明显见到他后更加活跃,不能说不受用,但眼下他确实没有这样那样的打算。
林染眼看他低头凝视自己腿间片刻,起身走去床侧的矮柜取什么东西,片刻后就拿着一枚精致的扁圆形跳蛋走过来,没等她缩起身子拒绝,径直伸手拨开湿软的阴唇露出花蒂,贴在上面打开开关。
极细微的震动声,立刻被她的有些压抑的叫声完全掩盖,
“啊啊啊不要,不要这个,我要——”
“把腿并起来。”
他置若罔闻似地,语气温和平静但不由分说。
“呜……”
林染乖乖合上双腿,跳蛋被含在里面,震波流淌到更多大腿内侧皮肤。
陈从辛这才倾身仔细地看了看她,上一次这样看她其实是今天早上出门前,但她还没有醒来。
这一刻终于再次看到她幽深漂亮的睁大的双眼,他仿佛等了很久很久了——不过几天之间,他被迫目睹和接受了许多和固有世界观强烈冲突的存在,再见到她时好像已经世殊时异,沧海桑田。
他再抬头看了看床头上方的屏幕,她的各项身体指标实时数据,仍然是一片红色数字缓慢变化,显示着此刻低于正常人应有的数值,让他心脏沉沉。
林染却没有他这些深深的心思,正苦于应付两腿之间的玩具,想要神不知鬼不觉地把它移到不刺激阴蒂的位置以避免在他面前溃不成军地立刻高潮,但用力之间仍然爽到,哼哼唧唧地拽着他低垂的领带。
陈从辛觉得自己对此毫无兴致,因为迟迟没搞清楚她生命力需求来源,眼看营养液一瓶瓶输进去了,身体指标不见起色——但她,像现在这样,却有劲头要求床事,明明声音有些虚飘还在不遗余力地想要勾引他,不知道在想什么——
“啊……有,有好多水水流出来,你不要看吗……”
柔软的,央求的声音在他脖颈下方宛转,抓在他领带上的小手很不规矩仍然在用力。
最难以接受的是,即便如此心事重重,他也还是感觉到自己硬得无法掩饰了。
陈从辛的目光终于从床头的屏幕上移开,在暮色里垂眸看着她:
“你说我想不想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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