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一章 他都送客了，他们若不走？

　　8月3号。
　　当佳士得詹姆斯、保罗、本等人再次来亚视总部时，带来的东西，还算让赵东淮满意。
　　“疑似吴道子的（天王送子图）？虽然有不少学者怀疑这是宋代人的摹本，不是吴道子真迹……但它流失在外，也被岛国佬展览了不少年了。”
　　“还行。”
　　这次鬼佬不止送来了被收藏在大阪市立美术馆的（天王送子图），还搭了12生肖里的蛇首、马首，就是那件商皿方罍的罍身，也已经签好合约，被邓洸荣和曾痣伟买下了。
　　下一刻，赵东淮好奇道，“能从鬼子那里搞来这件（天王送子图），不容易吧？”
　　詹姆斯彻底松了口气，只要姓赵的还满意，那他们明天的拍卖会，就还能召开举行，佳士得的牌子还不会崩。
　　詹姆斯笑着解释，“原本是打算在这次拍卖会上拍卖的沙皇尼古拉二世的一张棕色书桌，我们定的是八百万美刀起拍价，还有一幅毕加索的名画，外加补了一些钱……”
　　他心下刚轻松了一点，说着说着，詹姆斯又开始心口疼了！
　　艹，林林总总，为了公关这一次商业口碑之战，佳士得局部大血崩啊，这丢了多少利润了？
　　不管一个个艺术品、文物能拍卖出什么样的价格，那都是联系收藏家，拍卖会上最后的成交价，大部分是原收藏家拿走的。
　　他们拍卖会只收一笔抽成手续费！
　　就因为真假梵高向日葵F457的事件，前后送出去多少好东西了？这都是佳士得真金白银，从一个个收藏家手里买走的。
　　赵东淮惊讶道，“尼古拉二世的桌子也这么值钱？？起拍价800万刀？那以后我这办公室里的桌子，岂不是也能很值钱了？”
　　破桌子也那么贵的么？？
　　保罗解释道，“或许那张桌子对岛国佬意义不一样吧？毕竟就是这位在位时期，发生了岛俄战争，或许那位就是在这张桌子上，签署的战争命令之类……”
　　“没有这张桌子的话，岛国那边是死活不卖（天王送子图）的，只有钱根本不松口。”
　　赵东淮想了想，平淡道，“行，那就祝你们拍卖顺利，明天我就不去了，免得再出意外，搞出什么赝品乌龙事件。”
　　这话不太好听，但到了现在的阶段，也不是谁都有资格让赵东淮发挥语言的艺术的，一次3000点声望，从系统领来的向日葵油画，可真是太嗨了。
　　要不是怕被外界怀疑，他都想再多搞点西方的名画、古董等等，在折腾一波佳士得呢。
　　但是……还是算了，他现在收的不少东西，是要捐赠的，要捐赠的重要文物，最重要是来历没黑点，无可指摘。
　　一次向日葵F457，是意外，再来一次两次？？那佳士得也不蠢啊。
　　反正现在有了额外收益，比如辉瑞、拜耳、诺华等鬼佬们各种花钱买古董文物，送来当见面礼，想见赵东淮，那他就勉为其难的收礼收古董吧！
　　那三个医药集团的亚太CEO，见面礼还是有诚意的。
　　让正经秘书送走这几位拍卖界的人物，阿珍兴奋跑来道，“老板，从7月28开始，陆陆续续到现在，内地已经收购了一千多公斤，百年山楂树结出来的山楂了，都是中医炮制过的山楂片。”
　　“今年也又进入了结果期，估计到10月还能大丰收一波。这还是你吩咐的，低调点收的原因。”
　　赵东淮大感满意，“百年山楂树不好找，这还真出奇迹了啊。”
　　一个疗程的治高血压中药包，20包药要400克山楂片，1000公斤基本能有1250位患者，有希望痊愈了，被根治了。
　　面对全球三四亿的患者数量，这个数字不起眼，太少了，但别忘了，这是低调点收的成果。
　　什么是高调收？？央视打广告，全华夏十亿人就都知道了……但不行！那么高调，肯定会被辉瑞、拜耳、诺华等猜出来，百年山楂树结的新果才是根治高血压的主药材。
　　一旦猜出来，那把百年山楂果树全毁了，他们就不怕丢光这个市场了。
　　涉及那么庞大的利润链，诺华、辉瑞、拜耳有的是办法，光明正大毁掉一颗颗百年果树，就像可口可乐收购天府可乐、崂山可乐那样，我花钱给你收了，所有果实全带回家，不对市场出售。
　　那些巨头出一点小钱，就能搞定这事。
　　这是原轨迹里，老外牌子坑杀华夏品牌企业，用过无数次的套路。
　　所以赵东淮的吩咐是低调收，泛亚集团本身就有大几千号精干男女保镖，来自内地天南海北，先集团内部问一遍，谁印象中老家附近有树龄百年以上的山楂树。
　　想不起来，就打电话回老家托父母兄弟问，暂时局限在一家血亲圈子里，把这个当任务做，有工资领。
　　然后邓洸荣、新记五虎十杰、和记一个个大哥，包括那些大哥们的心腹，是真正心腹层次的，他们也常年累月跑着内地和莫斯科的外贸生意。
　　这一波核心大哥和心腹问一圈，有就有，没有就算了，不会继续扩散了。
　　被问到的每一个人，不管能不能找到，这件事就烂在肚子里了，不能对外乱说，涉及的人太多了，事情就不可能保密。
　　但发现谁对外乱说，泛亚集团的拳拳不是摆设！
　　大刘能从他老家找到一颗百年山楂果树，也是因为他是阿渣的心腹了，卧龙凤雏嘛。
　　现在就搞到了一千多公斤炮制过的山楂片？还是那句话，百年老树一般一年结的果，一颗就在二三百公斤左右。
　　去年结的果，炮制成中药山楂片后，现阶段还能找来一千多公斤？算是很好的数据了，到今年十月，新果实大丰收，那估计全收了，轻松上万公斤。
　　一万公斤，就是对应12500人次的疗程了！
　　按一棵树均产250公斤鲜果，炮制成山楂片后重量会降低一波计算，一万公斤山楂片，也就是四五十颗老树的产量。
　　他从系统刷来的药方，还就是这一个百年限制比较卡数据，其他的药材再怎么变种，没有年份限制，可以人工培养，有钱就能收，也便宜的很。
　　严格算起来，一个疗程的中药药材，成本……抛开百年老树新结的山楂片，其他所有成本不足200港币，400克的山楂片按800块算，一个疗程也就1000港币左右。
　　这还是他让下面1500一公斤收山楂片，1000一公斤收新结山楂果的原因。不是他主动抬价，山楂果，内地目前哪有卖那么贵的山楂果啊。
　　你给出了价格，一颗颗百年山楂树的主人，才会用心照料果树，当地官方也会认真保护。
　　贵么？？
　　关汕那种患者，一年也得花1000多港币稳定吃药的，平均一天四五块钱的药费。
　　这还是港岛物价远比北美、欧罗巴便宜的因素，放在欧美，一个患者至少得一年贡献几百美刀的药费吧？
　　未来2022年，内地一些国产降压药越来越多，加上各式各样其他因素，一个患者一年药费能控制在几百块程度，只有进口药才会一年一两千的花费。
　　但现阶段港岛哪来的内地降压药？港岛有自己的制药大企业？
　　下一刻，赵东淮对阿珍道，“你让下面人找几个老中医，开个联合医馆，专门负责对外售卖根治原发性高血压的降压药，人要可靠。”
　　“所有患者，三天一次去医馆里喝成品汤药，不能带走，暂定三千块一个疗程。”
　　药材成本1000港币左右，还有大量利润撒给了山楂树主人，1000块一公斤收鲜果是他定的。
　　但如大刘阿汉那样，捐100万给乡里，捐100万给村里，也是他定的。
　　所以，吃西药稳定吃半辈子，一年就要一千多块，他定个三千块零售价，属于不赚钱，盈利基本撒给医馆的人力成本，还有捐献给各个山楂树产地的慈善基金了。
　　阿珍点头，“我这就去办，对了，若要保证可靠，那医馆开在泛亚大厦隔壁，或者对门？？”
　　赵东淮想了想，笑道，“港岛也几乎没有比那里更可靠的门店了。”
　　就在这时，小賢走来道，“老板，辉瑞、拜耳、诺华的人来了，现在见么？”
　　辉瑞的克里斯就是1号送来的张大千的（巫峡清秋），约的3号见面。
　　赵东淮大笑，“请他们进来吧，阿珍你去忙你的。”
　　请那些进来，阿珍肯定不合适在大办公室打电话做事了，她快速从内嵌小套间里的门户走去了其他房间。
　　等几个鬼佬陆续进来，赵东淮已经让小賢倒了几杯红酒，走去给这几位分发了，这不是冲他们的面子，是张大千的（巫峡清秋）、周臣的（长江万里图），还有宋代JDZ青白瓷的面子啊！
　　客气问好一番，辉瑞克里斯喝了口酒，才笑道，“赵，华夏的中医实在太伟大了，竟然能研发出比我们目前掌握的降压控压药，还要更稳定的汤药……”
　　“关先生似乎真有希望痊愈？这么伟大的时刻，我先敬中医一杯！”
　　拜耳CEO也举杯道，“这一刻，为了全人类干杯！”
　　赵东淮心下疯狂吐槽，这特么也太虚伪了，要不是直到2022年，全球多得是各种终生服药，就是没法彻底治愈的大病，常见病，他还真信了这是为医学，为全人类奋斗的大慈善家了。
　　顺口喝了一杯，他开口，“我大致明白你们的来意，不过我完全不知道我那便宜老丈人找的哪个杏林国手，高血压而已，也不算什么大病，我都不太理解，你们为什么会这么重视。”
　　诺华CEO，“……”
　　真的么？我不信！
　　好家伙，一群大人物聚起来，张口没一句真话。
　　又为全人类举杯了两次，辉瑞克里斯笑道，“赵，不知道我们能不能拜访下那位杏林国手？可以的话，我们想请他加入我们辉瑞，成为一个研发师，只要他愿意来，辉瑞愿意开三千万美刀的年薪。”
　　7月29号他在报纸上发现了这件事，今天8月3号，五六天了，他安排的手下，连续五天五夜请关汕各种嗨皮潇洒，确定这些时间，关汕只喝过两碗成分未知的中汤药。
　　其他再无药物服用，但关汕的血压一直很稳。
　　那是每天24小时无缝盯梢的，怎么盯？老关本来就花心，请几个美女24小时轮流盯着，逛街时衣物从头换到脚。
　　老关上厕所或睡觉都有他们安排的小妹盯着伺候着。
　　一款高血压药物，就值得这么重视！
　　欧美两亿患者，每年每人稳定上供几百美刀医药费的，就算按每人四百多刀计算，那是一年八九百亿美刀的市场！
　　亚洲也有一两亿左右患者，每年每人上供一千多港币药费！按每人1500港币算，一年就是两三千亿港币的市场。
　　这是每年！
　　为了这么庞大的市场和利润链，安排几个人轮流伺候老关算什么？还不如他们随手撒出去的公关费多。
　　辉瑞这样做……拜耳、诺华也不会闲着。
　　现阶段没人确定，一个月的疗程结束，关汕是不是就真痊愈了，但大家都确定，关汕服用的中汤药，不止可以替代现在流行的各种降压控压药。
　　就是辉瑞在临床试验末期的新药，王牌大药（络活喜），也迎来了一个超级强敌！
　　赵东淮笑着摆手，“休息时间，不谈公事，来，干杯。”
　　几个鬼佬面面相觑，神特么休息时间！
　　不是为了这件事，他们吃撑了跑去买古董送给你？
　　赵导一口干了杯中红酒，“好了，你们想拜访我，现在人也见到了，认识了，要是没其他事，就结束了……”
　　“小賢，送客！”
　　几个鬼佬又一次面面相觑，合着见面礼，真就只见你一面，说几句客套话，就没了？？
　　当王祖賢打开门时，几个鬼佬也没敢多停留，只能无语的向外走，谁让之前还谈笑风生呢，姓赵的说变脸就变脸，太快了！
　　他都送客了，他们若不走，估计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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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亚视总部大楼下。
　　当几个鬼佬吹风凌乱一阵子，克里斯最先反应过来，“好家伙，一幅张大千的画，就见了不到十分钟？”
　　诺华亚太CEO都气的撸袖子了，“王德发克，我送的周臣的（长江万里图），花了我40万美刀！”
　　周臣在华夏书画界的名气，不算很大，长江万里图也有很多古代画家都会画作，他书画能值40万美刀，还是占了是唐伯虎师傅之一的名头。
　　不过现阶段，这位大师的作品还真是要比大千居士的更贵，原轨迹在2013年，这幅画拍出了670万美刀的高价，不过那个和时代因素息息相关。
　　2013年，满世界都是华人消费潮，那是华人几乎承包了欧美岛韩奢侈品领域的时代。
　　各种吐槽后，还是拜耳CEO点了根烟，“如果从关汕那里找不到上游，只能继续来拜访姓赵的了，看来明天的拍卖会，我们也要下手拍几件好东西了……”
　　“姓赵的有点废美刀！”
　　吐槽结束，他就上车闪人了。
　　不过怎么说呢，他也能理解今天这种古怪见面，赵东淮目前在亚洲排面太大了，不是他那个圈子里的自己人，还真不是谁想见都能见到的。
　　现阶段还有巴菲特午餐的拍卖事件，可到了某种程度，想拜会一个大人物的机会有多难得？该懂的都懂。
　　涉及每年创收近千亿美刀加两三千亿港币的零售大市场，那是一两幅画就能搞定的？？
　　……
　　两天后。
　　尖沙咀闹市区，泛亚大厦对面的一栋写字楼，租了两层内有三百多平的联合医馆正式开业，名字就叫联合。
　　今年17岁的陈慧菻迫不及待的开车载着爷爷抵达联合医院，拉着爷爷下车，边走边说，“一个疗程才3000块，你两年药费就够了，何况爷爷你已经吃了五年药了。”
　　“这里的药费真便宜，不过治疗期间要戒烟酒啊……”
　　老陈一脸苦笑，不知道说什么呢。
　　陈慧菻再次道，“往好里想，真的能根治，那一个月后，你抽烟喝酒的标准可就比以前更宽松多了……”
　　一对爷孙女行走中，一道身影突然杀出来拦路，试探道，“两位是去联合医馆治高血压的？”
　　陈慧菻茫然，老陈皱眉，“靓仔你是？？”
　　身影笑道，“我出1500块，希望两位能帮我带出来一碗药，不够一碗，哪怕是一口也行。”
　　一个疗程20碗药才3000块，一碗药平均150港币。
　　拦路的青年算是十倍价格收成品汤药了，话语间他还递来一个一次性杯子，有盖子能封口那种，“两位进去治疗，喝药的时候找个机会哪怕给我带出来几十毫升，1500块就是你们的了。”
　　联合医馆主治高血压，对外是说的根治。
　　没有上电视台，也没有上报纸杂志，但有些事口口相传也能传的很开了。
　　家里不差钱的，有高血压患者的，只要关注关汕，就能知道，而被聘请来的中医师、熬药的学徒，口口相传扩散一波，也能辐射到一部分人。
　　消息扩散了，以辉瑞、拜耳、诺华的能力，安排一波人在门外拦客，出高价收成品汤药就是基操。
　　就是安排一波患者进去抢先体验，也会是基操。
　　这话下陈慧菻一脸目瞪口呆，还是老陈笑道，“好，你在外面等我就行。”
　　片刻后真进了医馆，被医生护士接待中，老陈就笑道，“劳驾几位等一下，我先打个电话。”
　　他找个空地，就当着孙女陈慧菻的面，打给了陈会民，“阿民，我是老陈啊，和关汕关生有关联的那个联合医馆，外面有年轻扑街仔高价收药，我感觉这可能是你的一个机会……”
　　对面14堆大哥陈会民大喜，“我知道了陈叔，多谢。”
　　老陈大笑，“你和阿伟是好兄弟，说这些就客气了。”
　　老陈不是道上混的，但他儿子陈崇伟，也就是陈慧菻的父亲，和陈会民是至交，好兄弟，应该说，若不是有陈会民那个14堆大佬保驾护航，陈家的珠宝生意也不会发展的那么顺利。
　　陈崇伟成为全港知名的珠宝大亨之一，陈会民也出了不少力的。
　　等老陈挂了电话，陈慧菻才惊叹道，“爷爷，我还以为你真要转卖这治高血压的汤药呢？”
　　老陈哑然，“咱们家又不缺钱，我至于么？”
　　不管最初早年的时候，陈崇伟是否多亏了陈会民照拂才能顺利发展珠宝生意，不断做大没被人巧取豪夺。
　　毕竟六七十年代的港岛，那是众所周知的乱。
　　现阶段，陈崇伟的确是身价几十亿的珠宝业小亨，比起郑宇彤那样级别的差远了，但也是港岛中层豪门。
　　下一刻老陈点头道，“对了，你不想去岛国留学，想考亚戏的事，我可是帮你瞒下了，今年9月初开学，你这丫头要好好表现啊。”
　　原轨迹陈慧菻女歌星，原本是90年代中期才意外出道，读的是纽约一家设计学院，学历不错，但她是在今年，被老爹陈崇伟赶着送去岛国留学时，自己偷偷瞒报改目标，才留学纽约。
　　90年代出道歌坛，是意外，却也闯出了一番不小的名气，她才是豪门千金，加半个黑二代进圈混的最出位的，陈会民不是她血亲叔叔，胜似亲叔了。
　　进圈时14堆大佬陈会民对外放话，基本道上就没人敢惹，混到2014年才第一次遇到拍完广告，收不到后续广告费的事……
　　八九十年代大明星签了合约，拍完电影广告，往往收不到后续片酬不是常见的，基操么？
　　这位靠背景，硬生生混的快退圈了，才第一次遇到那种事。
　　不过这个位面，明显是受到了蝴蝶效应影响，偷改志愿瞒报考试的事，改为亚戏了。
　　而她的修养也是娱乐圈里为数不多的有口皆碑，好脾气好妹子表率。
　　陈慧菻笑着撒娇，“爷爷放心，我其实找人问过，人家也说我的嗓音挺独特的，走歌坛的话，应该能混出一定名气……不会给你丢脸的。”
　　“现在还是快去喝药，喝一个月能彻底痊愈，那才是事关健康的大好事。”
　　联合医馆推出的治高血压疗程，没有经历各种打广告推广，也没怎么宣传，到现在，都还没有一例痊愈的患者出现呢，却能让富豪阶层的人都主动跑来，抢着体验？
　　这是关汕的地位摆在这里了。
　　那是赵东淮的便宜老丈人，听说关家慧预产期都快到了，两个月后估计赵家最新一代就出生了。
　　这样的情况，关汕本人都敢断了西药改喝中汤药，本身就是最大的力证了！
　　……
　　亚视总部。
　　当赵东淮陆续接到汇总来的消息，不断有人在外面想购买联合医馆的二手汤药，甚至有病人进去后，以各种借口理由，想骗着把汤药带回家再喝。
　　这也让他哑然失笑，“商战慢慢打，这是最基础的刺探和过招。”
　　就算真被一些患者把成品汤药带出去，那些欧美医疗巨头想要根据成品反推出药方，也需要时间。
　　能不能推测出所有山楂片熬出来的汤药，都是百年老树结的新果呢？那可不好说……
　　他们以后分析出有山楂片不难，具体年份？？那就不是一般的耗科研力了，毕竟，你站在一株百年老树面前，靠科学检测方式分析推断年份，不难。
　　但都是一年一结的新果，用这个推果树的年轮？那真得需要赵东淮这宗师级的中草药辨别能力才行。
　　即便是宗师级中草药辨别能力，干净炮制好的山楂片，和熬成汤的……这根本不是一个难度标准？？！
　　下一刻，赵东淮对阿珍道，“初期筛选，民间大家知道的比较有名的老树，要继续找，也要安排一批人，去深山老林找自然野生的百年山楂树了。”
　　“就在各种名山大川附近，找职业的赶山人，尽量控制着让消息保密，不求绝对保密，能在医疗巨头反推出配方之前，尽量不扩散就行了。”
　　“不管谁，找到一株野生的百年老树，都奖励50万港币。”
　　如川省大刘那样，一个地方的本地人，只要人缘广，托人问问，附近十里八乡有没有百年以上的老果树，撒点钱，消息打听的很快。
　　泛亚集团的几千号骨干的家属，撒钱，在各自的十里八乡打听类似情况，都不难。
　　泛亚集团不缺钱！
　　初期快速找到几十株百年老树，能让产量维持在每年上万公斤的鲜果上，不难，从上山寻找野树开始，那才是有难度。
　　这个只能看运气了，华夏天南海北的，地大物博，之前100多年？？之前100多年还算是野生植物、植被保存的比较好的，再过二三十年，才会出现为了工业化发展，为了在发展中国家稳步发展，造成大量野生资源逐渐匮乏，珍宝难寻的时代。
　　只要运气好，一群职业赶山人寻找百年山楂树，指不定就能爆一波大奖的。
　　赵东淮也不是靠这个赚钱的……
　　他就是早期隐藏配方，掌握大量百年山楂树后，再手握资源，逼着辉瑞、拜耳、诺华等等，不断给他上供。
　　以后手里囤了大量珍贵文物，回归献礼时，拉出来一仓库古董文物，都是哪来的？只需要淡淡解释一下，全是白人朋友送的，我也不想收，全是他们求着送来的？
　　这渠道来历可太干净了！
　　阿珍跑去做事，赵东淮就坐在办公椅上，开启了一次平平无奇的模拟。
　　【模拟结束。】
　　“是否提取奖励。”
　　“甲：10瓶抗衰老防癌保健品颗粒和说明。”
　　“乙：皮肤硬化加倍（基础倍力）。”
　　“丙：肝功能加倍（基础倍力）。”
　　……
　　看到这次的奖励，赵东淮满脸惊奇，上次还是中汤药药材加说明，擦，这次进化到防衰老防癌保健品了？
　　有没有这么离谱？？
　　好家伙，审视保健品这个名字，赵东淮差点被闪到老腰，都忍不住蹦出来脑白金之类收智商税的东西了。
　　对比一下甲乙丙三个奖励，他还是果断选了甲。
　　然后，10个类似维生素C那样的中型瓶子就出现在了面前，不过瓶身上没有任何商标logo，只有一份说明书。
　　看完了，他恍然发现……这玩意一言难尽，这竟然也是以山楂果为主，搞出来的保健品。
　　山楂果，抗衰老功效几乎位居百果之首，降血压、降血脂、强心、健脾开胃等等等，效果很强，也的确是一种抗癌作用较强的东西。
　　不过说明书上说的很清楚，常年服用这种保健品，也就是让普通人患癌几率变低一些。
　　比如老烟枪患肺癌、槟榔成瘾得口腔癌几率比普通人大很多，然后常年服用这种保健品，会让老烟枪、槟榔成瘾者患癌等几率重新降回去。
　　但常年服用……普通人就算不吸烟，也不是一定不得肺癌的。
　　至于抗衰老？无非是常年服用，能让六十多岁的人，外观和五十来岁差不多，但身体机能比如器官、骨干的衰老，功效微弱的可怜。
　　这么说吧，赵东淮从系统领一次内脏基础倍力强化，比普通人吃二十年保健品的效果还更大。
　　无非是，他是一次次领取心肝脾肺肾，单领，你吃这玩意二十年，是全面抗衰老。
　　这还真是真保健品！！
　　脑白金是智商税，系统领出来的这些，有一丢丢防癌抗衰老的功效，但效果没办法立竿见影，就像是告诉你多健身，多运动对身体有好处一样。
　　赵东淮有点哭笑不得，这莫非是想让他截了大柱子的机缘？或者给各种智商税，给留守老人、空巢老人骗局盛行的未来，注入一波清流？？
　　而这个保健品，山楂果各种降血压、降血脂、开胃健脾等功效，倒是给其他辅助材料给调和的很低弱了，配方主力就是抗衰老。
　　想让六十多岁老人拥有五十来岁的外观，年轻十岁？你不吃个五六年根本实现不了。
　　防癌几率也那样，动不动常年吃，才增加一点点防癌几率，几率这种事，太不好说，太玄学了。
　　这也不是所有人都合适，上面有着清晰的食用禁忌清单。
　　赵东淮突然感慨起来，怪不得真正大人物，寿命健康问题类，远比普通人秀太多了，世上岂有七十年的太子？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