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下）

我又急忙去哄妈妈，“妈，我知道你的意思，我也没出去乱搞，我没做那种事。我”
“那你身上味道怎么来的？你还狡辩，你以前从来不会骗妈妈的”妈妈打断了我的话。
“妈，你听我说完，我真没干那种事，我就跟上次一样，让她用手给我发泄，真的。”
“叫你找个女朋友你又不找，你这样迟早要学坏。赶紧滚去洗澡。”
说罢，妈妈又撵我去洗澡。
洗完澡，妈妈早已经躺到床上，面朝墙壁，留给我一个背影。我就知道妈妈还没有消气。
我默默脱下衣服，不敢惊扰妈妈，从床尾上床，我一上床，妈妈又面朝外面，又留给我一个背影。
等我进入被窝，我戳了戳妈妈的手臂。
“烦人！”
“妈，我知道错了，但是我没有跨越那条底线，我知道啥该做啥不能做。”
“哎，儿子啊，妈妈没上过多少学，但妈妈知道有个词叫得寸进尺，你今天虽然没有干那事儿，可时间一久你还能把持得住吗？你终会陷进去的啊。你怎么就不听妈妈的话呢？”
沉默许久：“妈，我知道你的意思，但我真的就是好奇，毕竟我没经历过那事。”
“那你就好好谈个对象，过两年结婚了啥都有了。而且你让人给你用手，那又不是真的……那啥，又有什么用？”
“其实挺舒服的，我目前也没时间没精力谈对象，让人用手给我泄其实也挺满足的。”
“那你自己用手那个不行吗？”
“自己没感觉啊！”
“你嘴上说用手就够了，那外面的人真给你个甜头你还能把持得住？儿啊，要不你先随便找个干净点女朋友先处着？”
我知道妈妈也是没办法了，要不然也不会说出这种让我随便找个女朋友泄欲的话。毕竟这跟妈妈从小教导我的责任不相符。
“那样对人家不公平。”
“哎……那种地方真的去不得啊，不是妈吓你。”
“妈！”
“嗯？”
“我跟你说个事你别生气好不好，我们商量着来。”
“你在外面……”妈妈吓了一跳，以为我已经交代在外面了。
“不是”我打断了妈妈的话。
“你吓老妈一跳，什么事？你说。”
我想了想还是鼓起了勇气。
“妈，你能不能用手给我……”我越说声音越小。
“咔咔咔”房间里针落可闻，我的心情也崩到了顶点。有点后悔跟妈妈说这话，隐约也有点兴奋，毕竟妈妈没有第一时间拒绝。我期待着那一线可能。
发展到今天，我跟妈妈的关系在这段时间飞速升温。妈妈也曾看到过我的裸体，无论是酒后给我擦洗，还是上次遗精顶到妈妈屁股。妈妈都曾抚摸过我的下体。
所以，这大概也是妈妈没有在第一时间拒绝的原因吧！
“好，但是妈妈要跟你约法三章。”妈妈的声音隐约有点颤抖。
“好，我答应。”妈妈能答应别说三章，就算三十，三百章我都能答应啊！
“你听我说完，首先妈妈最多每周帮你弄一次，你要记得我是你妈妈，你不能对我动手动脚，其次你至少要在25岁谈个对象，谈对象以后就忘了这个事。最后，你给我熄了出去鬼混的念头，要让我发现我就直接在老家给你讨个老婆，你也别说妈妈包办婚姻。记住了吗？”
“记住了，记住了，妈妈的话就是金玉良言，但是妈妈一次是不是有点少，我现在遗精都差不多一周一次，这我发泄不点啊？三次行不行？”
“不行，虽然你现在年轻，但也不能……”
经过一阵讨价还价，妈妈最终答应每周最多两次，而且必须间隔三天。
看到妈妈这么坚持，我也就没有再去讨价还价了，毕竟今天的收获已经大大出乎我的意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