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走到妈妈的房间门前，其实我的心情是极为忐忑的，不知道是紧张还是兴奋，总之就是抑制不住地在跳动着。
　　伸手去握住妈妈房间的门把手，这一刻我感觉我的心都快要跳出来了，连呼吸都变得十分的不规律。
　　当我推开妈妈的房间门，入眼如见的并没有我梦中幻想的香艳场景，妈妈的房间非常朴素，除此之外一些装饰上，还是有些小少女元素。看来在妈妈的内心深处，藏有一个可爱的灵魂呢。房间里除了妈妈的东西，就是妈妈的物品，至于爸爸的，似乎连一件都没有。
　　是啊，在我们搬到这个小镇上的时候，爸爸就已经不在了，爸爸的东西可能都被妈妈收起来了吧，不然人不在也用不上，放在外面只会碍地方。虽然我不知道妈妈是因为碍地方才会把爸爸的东西收起来，还是妈妈害怕看见爸爸的东西，会睹物思人。但这些对我来说已经不是那么重要了，几年了，我和妈妈相依为命，我已经习惯了这种生活，对于爸爸是否回来，我已没有太大的渴求了。反而要是爸爸突然回来，介于我们沉静的生活里，我和妈妈或许还会不习惯呢。
　　“妈妈”，我对着床头边的妈妈轻轻地呼了一声。
　　恰好刚擦完护肤霜的妈妈回过头，“小凡，刷完牙了吗？”
　　“嗯”，我轻轻点点头。只是一直不敢向前，也有不知道该如何向前。
　　在家里的妈妈，也跟许多中年妇女一样，除了妈妈有点少女心的粉红色睡衣以外，就没有太大的区别了。就算是粉红色的睡衣，也一样是很朴素的款式，脖子以下连锁骨都不会露出来的那种，而且也不是睡裙，只是很普通的睡裤而已。
　　如此，才让我感到诧异，即便是如此朴素的睡衣，都难以掩盖妈妈动人的身材，那前凸后翘的曼妙曲线，胸前虽然没有任何泄漏春光，但是那撑起的弧度，简直连同我的心弦都给牵动起来了。最要命的是妈妈腰部的纤细，在这般细腰下衬托起的胸部，显得更加的宏伟了。而且妈妈被包裹其中的巨乳，与之某音上面或者一些直播平台上面的童颜巨乳的网红小姐姐不一样，妈妈的胸部给一种很舒服的柔和，和妈妈身上成熟温柔的气质结合起来，就犹如充满了母爱的光辉，令人深深的迷醉。
　　其实最主要的是妈妈的乳房部位不像那些网红，看起来那么突兀，总觉得怪怪的，或者说是不像AV里的那些巨乳女优，总觉得胸部好假的感觉，或许是AV里的女优很多都是干脆把奶子露了出来，一点刺激感都没有了吧。而妈妈的不同，妈妈的胸部虽然鼓鼓的，但第一眼看上去就给人一种很良家的感觉，而且不知道是不是她是我妈妈的缘故，心里面总有种莫名的汹涌澎湃，尤其是在被朴素的睡衣裹住后，那种想要欲眼望穿的感觉，更让男人产生冲动，也更加的刺激。
　　“以前看你脸皮挺厚的，怎么来跟妈妈睡一晚上，就变得这么扭捏呢？”似乎看到我呆呆地站在那里不动，妈妈还以为我是害羞了。“又不是别人，我是你的妈妈，以前小时候你粘得不得了，现在妈妈老了嫌弃妈妈了是不是？”
　　“呀，不是的，我就只是有些不习惯而已”见妈妈都这么说了，我便也不好再沉凝不前，轻轻迈出步伐走到了妈妈的床边。
　　看见妈妈还在擦拭着什么东西，虽说以前交过几任女朋友，可是那些初中小女生哪会做什么保养，而且去女生家里，自然就是发生一些羞羞的事情啦，过后女生不可能在做完爱就保养吧？小男生和小女生做这种事，自然是很羞涩，生怕对方的家长回来，打完一炮我自然也赶紧跑了，难道还留下来过年么？所以倒是没有见过女生做保养是怎么样的，于是看到妈妈在搽拭着什么东西的时候，我才会有所疑问。
　　“妈妈，你在擦什么啊？”
　　“噢，妈妈在做保养啊！”妈妈一边在手上涂抹着护肤霜，一边轻轻笑着跟我说：“妈妈老了，皮肤自然比不上那些年轻的姑娘水嫩了，不过怎么说妈妈也还是个女人，妈妈可不想你以后结婚的时候，被人说儿子儿媳妇这么年轻，妈妈怎么这么多皱纹这么老，以为妈妈是老来得子呢。”
　　“额”，听到妈妈的话，我不由得愕然。下意识看向妈妈睡衣没有遮盖住的地方，白皙紧致的嫩肌，光滑水灵动人，无论左看右看上看下看，都不像是有个高中生儿子的母亲。什么皱纹，连条抬头纹都没有，走出去都能把大部分的年轻女孩子嫉妒死，就这样还老？若不是你身上那充满成熟温柔的气质，还有那丰满腴美的身材，穿上高中生的校服，怕是走出去人家都只好把你当作是我的同学，即便是加上熟妇的韵味，也充其量让人第一眼看上去，以为是一位少妇而已。
　　我坐在一边不停地汗颜着。不过不得不说，妈妈的身材是真的好，即便妈妈现在背对着我，我仍然被妈妈的动作下，与之她的前胸重合，隐约间不停的闪现，在眼睛出现的画面里乱叠。
　　然而再观其下，妈妈嫩细的腰肢，若是此刻妈妈穿的是背心，或者是胸衣，我怕是可能会承受不住这样的刺激晕眩过去，即便这样，我也一直在脑补着像妈妈这样的小蛮腰，若是穿上紧身的衣服会是怎么样的。
　　想着想着忽然感觉鼻孔一凉，随手用手一擦，猩红的痕迹顿时显现在我的手背上，我去，我竟然对我的妈妈香艳美体想入非非，且还流鼻血了。当下紧张得四下找纸巾，万一被妈妈看见就糗了。
　　幸运的是，很快我就在不远处的一张椅子上发现了纸巾，于是我悄悄瞄了一眼妈妈，只见妈妈扔旧背对着我，见此机会，我悄悄地从床上下来，挪移到了一边，用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抽了几张纸巾，快速地擦掉鼻孔淌流出的血，还有手背上的血迹。
　　就在我要把纸巾扔掉的时候，我最担心的事情发生了，这时候妈妈回头了，看到不知道什么时候跑到了另一边，而且好像在狂擦着脸，这时候任谁都会疑惑，何况是我的妈妈，自然是关心地问起，“小凡？你这是在干什么？怎么了吗？”
　　“没，没事”，见妈妈一直盯着我手上的纸巾，我知道如果我找个理由搪塞过去，妈妈肯定会过来拿我的纸巾看的，于是我连忙尬然一笑，“刚刚好像有些鼻涕，所以我就擦一下而已。”
　　“鼻涕？怎么回事？你感冒了吗？”
　　“没有，妈妈你想多了，我身体这么强壮，哪里那么容易感冒的，我就只是没来由的出了一点而已”我丢掉了纸巾，生怕妈妈过来查看，要是被她知道我流鼻血，这可就不好解释了，到时要怎么说？
　　说我对妈妈起了歹念吗？
　　看了我一会儿，见我也不像是感冒的样子后，妈妈便也没有再多的怀疑，毕竟这不是小说偶像剧，哪里有那么多意外发生。“你先睡吧，妈妈擦一下身体乳先。”
　　“嗯”，我应了一声，再次回到了床边。
　　我没有料想到的是，当我回到床边，再次看向妈妈的时候，差点没把我的眼珠子给惊掉了。妈妈居然当着我的面，脱下了睡衣，尽管这时候妈妈是背着我的，可是那光滑的酥肩和后背，我差点没有第二炮鼻血狂飙而出。
　　柔和的灯光下，辉映出妈妈洁白如雪的肌肤，我才知道妈妈的皮肤到底是有多傲人。这些还不止，待我的视线往下移，一瞬间就看见了妈妈胸罩的带子，紧紧地紧扣在妈妈的背后，玫红色肩带沿着妈妈的酥肩延伸至到了前面，此刻我真的恨不得妈妈可以回过头来，好让我可以看到妈妈胸前的风光。
　　尽管曾经在浴室门口，不小心目睹过一次，还有上一次甚至还触碰到，摸到过妈妈的乳房，但同时也给了更多的遐想，使得我好像着了魔似的，对妈妈产生了另类的想法。我知道我这样不应该，可是我此刻真的控制不住我自己。我很想走到妈妈的前面去，但我又找不到很好的理由。
　　紧接着妈妈似乎把手伸进了自己的胸罩里面，为自己的奶子搽拭着身体乳，这没什么不对，可是就在我的面前，对我而言，简直就是一种折磨，我多么想走到前面去，甚至想要我来帮妈妈擦身体乳那该有多好。
　　只是这种情况没有持续多久，妈妈才把手伸进胸罩里，忽然想起了什么，回过头来，看着我正一脸愣然地看着她。
　　沈夜卿她愣了，她习惯性的在睡觉前擦拭身体乳，以前房间里就她一个人，她已经习惯如此没有什么顾忌，只是在搽拭的时候她却是下意识之下忘记了今天她的儿子也在。
　　虽说对方是她的儿子，可是就这样光明正大被儿子看着，她把手伸进了她的胸罩里，轻轻揉搓着她的奶子，好吧那只是在搽拭，可是动作上视觉上都像是在揉搓着自己的奶子，关键是还当着自己儿子的面。
　　那一瞬间，时间就好像停止了一般。
　　“哎呀”这时沈夜卿才回想起来，她现在上身除了胸罩，几乎是浑然一丝不挂的，醒觉过来的沈夜卿连忙拿起了旁边的睡衣套到自己的身上。尽管身体上的羞处已经遮挡住了，可是心里面的却还没有。
　　面对自己儿子的目光，沈夜卿简直无地自容，就差没有找个地缝钻进去了。
　　在尴尬的气氛下，沈夜卿扬起一丝勉强的笑容，“小凡，妈妈习惯了一个人，一时间忘了你今天在场”
　　“嘿嘻嘿呵”面对如此尴尬的一幕，我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只能报以牵强的一笑，明明心里面早已经跟即将要爆发的火山一样了，嘴上还是要说道：“母子之间一起生活总会遇到这种事情，我在网上也看过不少这样的事例，不过我们又不是陌生人，是有血缘关系的亲生母子，就是有些不太好意思而已。”
　　我说得虽然平淡，不过我的视线一直没有离开过妈妈的胸部，与之那曼妙的身形。但我心里百味交杂，最终还是做出了一个决定，不然我真怕我整晚都睡不着觉，甚至我怕我会忍不住做出什么冲动的事情来。
　　“这样吧，妈妈，我还是回去我的房间好了”，说着我就要往房间外的方向走去。
　　妈妈却是叫住了我。“等等小凡——”
　　“你说得对，这有什么好尴尬的，我们是两母子，又不是什么陌生人，要是被其他陌生男人看了还好说，自己的儿子有什么好尴尬的，都是自己身上掉下的肉”尽管沈夜卿嘴上这么说，可是心里亦是百味杂陈，对啊，没错啊，小凡是她的儿子，又不是什么外人，就算被看到身子，顶多也只会羞赧一下而已，为什么她会觉得如此娇羞呢？难不成在心底里面她已经不把小凡单纯地当成儿子一般了，而是有了另外的定位？
　　“所以，既然我们是两母子，你又避忌什么，生怕妈妈吃了你啊”
　　“没有，不，不是的”老实说我是有些蹉跎，不过眼前的女人不是其她，是我的妈妈啊，换做别的女人我早就上了，我还管这么多，但是妈妈不同，她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可能正是因为太过于珍惜，所以才也极其害怕失去，生怕做出什么惹得妈妈不高兴。
　　“是嘛？真的没什么吗？不过妈妈怎么觉得你看妈妈的目光跟以前有些不太一样了”
　　“没，没这回事，你是我妈妈，这辈子都不会变的事实，能有什么不一样？”我连忙否认道。其实连我自己都还没办法确认下来我的心思，到底是对妈妈抱以何种感情，是亲情，亦或者是爱情。
　　“小凡”沈夜卿温柔地笑了笑，也是，她竟然会怀疑儿子对她有什么龌蹉的念头，她可是他的妈妈诶。况且她也都这把年纪了，哪还有什么吸引力，是她把自己想得太好了。不过虽然认为是这么认为了，儿子对她没有产生什么念头这应该很好啊，可为什么她的心里反而有种说不出的失落呢？
　　或许她是真的老了吧，没有什么魅力了。
　　这般想着后，沈夜卿仰起头看向已经长得比她高了的儿子，温和地笑着说：“那不如小凡你来帮妈妈擦身体乳吧？自己擦的时候后背的位置总是擦不到，这让妈妈很伤脑筋。”
　　“不应该啊，手臂往后拐，或者是双手交叉不就行了吗？”
　　“哎呀，你不懂，妈妈也不知道该怎么向你解释”，被我这么一说，妈妈似乎显得有些羞赧，挥手的动作不知如何示意，“总之你就别问这么多，帮妈妈就是了。”
　　“哦”，我点点头。
　　不过很快我就发现我似乎答应得太快了。当妈妈背对着我把睡衣脱下，然后轻轻把胸罩后面的扣子放开，露出光滑无比的后背时，我就知道我做了这辈子最后悔的决定。同一时间我也知道了为什么妈妈说没办法擦后背了。
　　原来是妈妈胸前的伟岸，使得她根本无法将两臂交叉伸向背后，而后，妈妈的声音传了过来，“小凡别愣着呀。”
　　我发现妈妈的声音似乎在颤抖，似是内敛，又似是羞意难耐。看来妈妈的内心并没有像她嘴边上说得，只是把我单纯地当成一个儿子这么简单。不然不必这样娇羞，顶多就是男女之别的不自然罢了。
　　到此我也不知道妈妈在想些什么了，我发现我把以前用在小女生的套路，套在妈妈身上根本没用。完全猜不到妈妈到底在想些什么，若是说妈妈对我有什么心思，可是见此又不太像，但如若没心思，妈妈今晚又把我叫来和她一起睡，又是为她擦身体乳的，这究竟是何为啊？
　　我沉了沉气，吞咽了一口口水，迈步走向前，在妈妈的床头柜子上拿过妈妈的身体乳，“妈妈这要怎么擦啊？”
　　“你就挤出一点在手心上，然后在妈妈的背后涂均匀就可以了。”
　　涂均匀？说得这么轻巧，这已经不是涂不涂身体乳的问题了好吗。即便如此想着，我仍是照着妈妈说的，将一个小瓶子往自己的手心上挤出了一点白色的膏状物体，然后伸手往妈妈的后背抹去。
　　由于妈妈把胸罩死死按住在胸前，双臂环扣，使得我没有任何窥视的机会，只是当我的手接触到妈妈的后背的时候，那种滑溜溜的触感，娇嫩的肌肤在我的手心里滑过，那种感觉比之我交往过的女朋友都还要爽，稚嫩得就像是婴儿般似的，加上妈妈略显丰腴的体态，富有熟妇的肉感，温热而柔软的美好，尽是通过我的手心，直达我的感知神经。
　　我几乎两手并用，在妈妈光滑的后背上游走，然而我却没有发现在前面的，妈妈的表情。或许连妈妈她也没想到，擦个身体乳，竟然会让她有种触动。
　　儿子宽大的手掌，从开始的丝丝冰凉到渐渐温热，不知道是有心还是无意，儿子的大手居然有规律地在她后背滑走着，竟产生了一种按摩的效果。沈夜卿她没有去过什么按摩店，但经过的时候总是有广告写着的，或许那些广告中写着的按摩推油就是这样的感受吧。
　　而且不知为何，儿子这样如同按摩般的爱抚，竟让她有种久违的悸动，不是心灵上的，而是肉体上的悸动。她的身体好像来了反应，一种热热的气息，仿佛不知道从哪个地方冒出来，使得她的两腿之间居然有些不自觉的摩擦。瞬时沈夜卿就像是触电了一般，浑身打了个激灵，她知道她不能再让儿子这样下去，不然很有可能她就要在她儿子面前出糗了。
　　“等等等小凡可以了就这样就行”沈夜卿的声音略带着颤抖，一边从儿子的身边离开，稍稍地移到了一边，背对着儿子把胸罩的扣子扣上，然后把睡衣套上。
　　而妈妈的举动，同时也让正在感受着妈妈光滑后背带来的触感的我，浑然回神。我抬起头看向妈妈，发现才愣了一会儿神，妈妈就已经穿好了睡衣，变回以前那个端庄柔情的妈妈。噢，也不能说是变回，这个词有点歧义，妈妈又没有做什么淫荡的事情。
　　“这样子就可以了么？”，我还是有点可惜，我第一次感受到，竟然光是抚摸后背就给我带来如此美妙的感觉，这要比我交过的女朋友里面加起来都不知道强多少倍啊。亦是到了此时，我才多么赞同我一开始的想法，就妈妈这娇滴滴的肌肤，哪还需要什么保养啊，光是走出去就不知道让多少女生忏愧至死。
　　可惜，幸福总是很短暂，我不禁有些失落。妈妈面无表情地点点头，“好了，躺下去吧。”
　　说完妈妈就先第一个钻进了被窝里，平时老司机一个到了关键时刻就大头哈的我，并没有注意到妈妈眼角流露出来的羞意，那并不属于一个母亲对儿子该有的羞态，相反更像是一个女朋友和自己男朋友产生一些亲密互动时，才会有的娇嗔的样子。
　　到了床上以后，我显得很拘谨，一直都是平躺着，不敢转向妈妈那边，而妈妈却是一直对着我，很温柔地看着我，似乎很久没有好好看我了似的。
　　“小凡，这些年你有没有怪怨过妈妈？”
　　“为什么这么说？”
　　“毕竟你以前的生活这么好，却是跟着妈妈来到这个小镇，应该让你受了很多苦吧？”
　　“这个倒没有，其实我对于这些都看得不是很重啦，只要有妈妈你在我身边，我们平平安安就够了，至于其它的，我们现在生活也没什么不好啊，反而我觉得在这小镇上生活简简单单挺好的，周边的街坊邻居都很好很亲切。”
　　“可是跟以前的生活相比，想起来还是妈妈没用，没能给到你更好的生活条件”说到这，妈妈忽然情绪很低落，似乎觉得对我满是愧疚。
　　“我说妈妈你这是干什么啊，我从来都没用抱怨过我现在的生活不好啊！”
　　听到我的话，颌低了头颅的妈妈，微微一侧，目光再次看向了我。而我也将头稍微一偏，看了妈妈一眼，嘴角扬起了微笑，“其实相反，我反而觉得现在的生活更加不错。每天都过得十分充实，说实在的，以前妈妈你给我请的那些私教，我真的一点都不喜欢，我很想问请私教也就算了，为什么都请一些六七十岁的糟老头子，看着他们我就一点学习欲望都没有了。要请私教不是应该请年轻貌美的吗？那些糟老头子，差点没让我心里面对学习产生抗拒，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噗哧”刚讲完，妈妈就忍不住笑出声，“我就怕给你请年轻貌美的，你会更加不想去学习了，那时候你才多大了，就这么多鬼心思，真是浪费了妈妈的钱，你知不知道那些私教很贵的。”
　　“我才想问妈妈你到底是出于什么心思，竟然请那些糟老头子做我的私教呢”
　　“你别一口一个糟老头子叫人家，妈妈请的那些私教都可是知名大学教授来的，若不是你爸爸的面子人家还不愿意来呢，请人家来教你一个小学初中生，简直是浪费了”
　　“我才觉得浪费呢，影响我对学习的向往心。”
　　一番话下来，我和妈妈已然不复开始的尴尬和拘谨，渐渐拉近了不少距离，妈妈与我都放开了许多。同时连我和妈妈都没有注意到的是，随着我们的侃侃而谈，我们就像是磁铁的两极，慢慢靠近了对方。
　　“跟妈妈说老实的，你在学校有没有和女同学做一些超出友情之外的事情？”
　　“什么超出友情之外的事情？你直接说我有没有跟别的女同学搞暧昧不就行了嘛”
　　“你对啦，那有没有呢？”
　　“唔”我故意吊高了妈妈的胃口，沉吟了一会儿，看着妈妈紧张的目光，我不由得想发笑。“以前初中的时候倒是有过，现在上了高中后反而不怎么想了。”
　　“为什么？”我挑了挑眼皮，我自然不会说是因为妈妈你给我取的这个名字的缘故啊。不过到了高中后，我的心思确实没有放在那些小女生身上，因为我发现我心底里面多了一丝牵绊。
　　想到这，然即我便把手托在了脑后，“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因为我也不确定那是不是喜欢，而且我明知道我不该去想她的，可是我就是忍不住去想念她，平常的时候没什么，但一旦消失在我的视野里，我就会很紧张。我从来都没试过这样的感受，而且每当看见有别的异性接近她，我的心情就会莫名的烦躁，有时候自己一个人时，就会变得多愁善感患得患失，也讲不出这种内心的彷徨是什么，就觉得无法安静下来。”
　　“你不用猜了，妈妈就可以告诉你，这就是喜欢一个人的感觉”妈妈呵呵一笑道。只是没人注意到，连妈妈她自己都不经意到，笑容里带有的一丝丝苦涩。
　　沈夜卿也不知道为什么，在听到儿子有喜欢的人的时候，她第一时间心里面想的不是为儿子高兴，而是微微的苦酸。
　　“不对啊，我以前也有过交往的女生，可是都没有给到我这样的感觉啊”
　　“傻孩子，这两者是不一样的，你以前充其量顶多算是青春期萌芽，对异性产生的一种朦胧好感而已，则真正喜欢一个人才会像你现在这样朝暮挂念着。不过妈妈挺好奇，能让我的宝贝儿子喜欢的女孩子是什么样的，能跟妈妈说说吗？”
　　沈夜卿在笑着。只是看上去无比的苦涩而已，这个时候女人的情绪几乎充斥了她的整个心理，她也不去追究为什么儿子有喜欢的人，她会如此的心酸。她只是想道——是啊，儿子长大了，有喜欢的女孩子不是很正常的吗？她应该表示支持才对，可为什么她会感到这般的难受呢？
　　这时候儿子却是突然转过来，深深地看着她看着妈妈柔情的双眸，我忽然不知道该怎么把内心的话说出口，“我……”
　　“我不敢说出她是谁，因为我害怕，我怕说出来后，她会慢慢疏远我，我宁愿放在心底里面就足够了。”
　　“没关系的，跟妈妈说，妈妈不会告诉任何人的。”
　　“抱歉，妈妈，我真的不能说。”
　　见我低沉了语气，妈妈她也就不再问下去了，“好吧，那妈妈就不问了，不过，妈妈虽然不是什么老古董，对于谈恋爱，妈妈可以说是不支持也不反对，你想要谈恋爱可以，但学业也不可以荒废知道吗？”
　　“放心吧妈妈，我有分寸的”
　　一秒钟，妈妈便又回到她属于妈妈的角色里，唠叨不停地讲了一大堆关于学习的东西，无奈我只能苦笑。
　　到最后，妈妈似乎也讲累了，不知道还有什么要讲的了，便自个舒了口气。
　　忽然，妈妈目光一闪，想起了什么，道：“小凡啊，你就这么讨厌群龙吗？”
　　骤然，妈妈提起了“陈群龙”这家伙，令我的眉头微微一皱，“干嘛又要提起他？”
　　“妈妈就是有些想不明白，你们萍水相逢，以前也没有过交集，为什么就对人家群龙的反应这么激烈？”
　　“人家群龙？叫得这么亲密？妈妈你是不是喜欢他？”
　　“啊？什么喜欢他？你在乱说什么啊？妈妈只是有些想不明白，你怎么扯到其他边上去了？”
　　“不是吗？他不就是救了你一次，用得着整天把他挂在嘴边吗？你有理会过我的感受吗？”
　　“原来如此”，妈妈颌首垂下咬了一下大拇指，“你是怪妈妈冷落了你吗？”
　　“不是，不是这样的，妈妈你根本就不懂”不知道为什么，我忽然情绪也变得激动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