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假作真时真亦假,无为有处有还无、第三节:无中生有
弄玉 by yang36402(骚客)
2024-9-6 20:05
赵欣蕊在我喊破她的身份之后心中大骇,可是被我蹂躏了许久的身体却不听使唤的站不起来。我完全不顾她的惊恐诧异,径自一个人走去冲凉。淋着水心中舒爽的同时,还不忘用眼角余光透过浴室的玻璃墙壁监视着她的一举一动。
自从我根据她股间那颗痣忆起她的身份来历的时候,我的奸淫欲望油然而生,但这还不是最主要的,因为我决定要利用这撞到自己手上的女孩不光彩的一面控制她成为我的工具。
现在前一件事我已经做了,而下面要做的就是如何死死的抓住她的弱点,让她为我所用。
我尽力的回忆着她和我唯一一次接触时的各个细节,试图找到能开启她内心隐秘世界的钥匙。
可是时间太久了,而且当时我把大半的精力全部放在了姜珊的身上,对这个女孩的观察实在有限。
也难怪,如果说姜珊是高高在上的白雪公主,那么屋外这个女人最多只能算是姿色尚佳的婢女。
余光中我观察到赵欣蕊现在正费劲的撑起身子,够过床头柜上纸巾擦拭脸上、颈上和胸前点点滴滴的精液,还拉过纸篓一边将废纸向里面扔一边不住的咳嗽吐着唾液。刚才的咳嗽是因为我抽插她口腔造成的作恶感觉,而现在她则是在主动向外咳,想尽量将灌进她嘴里的污垢吐出来。
咳罢多时,她开始慌张的抓过衣物,先是戴起了胸罩,才吃力的将内裤套上小腿。
看她惊慌的样子和不住向我投来的目光,我知道她现在想要趁我洗浴的时候匆匆逃离。
也难怪,出来卖却碰上了熟识自己的人,这样的生意是没法作的。且不论对方会不会把事情曝光,就算只是面对着这个人,她的内心就存在着无法抗拒的慌张恐惧。
现在的她肯定想一走了之,尽管事后可能会流传出一些风言风语,但一来没有真凭实据,二来这个人自己根本没什么印象可能他对自己也不是很熟,说不定这事情就此烟消云散也未可知。
我看出了她的企图,立刻拿着浴巾一边擦着身子一边走了出来。
赵欣蕊此时已经披上了上衣,下身的内裤和牛仔都套在小腿上,手里抓着自己的包,只要我晚出来半分钟,她肯定一边整理衣服一边逃出门去了。
赵欣蕊看到我走出浴室向她逼近,原本达拉下来打算蹬鞋子的两只玉足立刻收了回去,双腿蜷起向床里蹭去。
她上身虽然基本已经齐整,但下身却没有穿好衣服,蜷起来的双腿正好把被我干的红肿的小穴露了出来,两片充血的大阴唇还晶莹的挂着不知是我还是她的体液。
她看到我一双色咪咪的贼眼正盯着她裸露的下体,立刻会意的抓过被单盖了起来。
我其实并不是想再向她扑过去,而是绕过床边敛起自己的衣物穿好,然后在窗前的沙发上坐了下来,从衣服兜里翻出香烟点起来抽了一口,仰着脸用下眼角望着她。
她也一直望着我,从我出浴室到我坐下来抽烟,一直用惶恐的眼神目送着我。抓着包包的手微微的颤动。
我不说话,只是不错眼珠的用轻浮嘲弄的眼神冷酷的蔑视着她,试图找到驾驭她的捷径。
“你想干吗?你是谁,你怎么认识我的?”
赵欣蕊终于按耐不住这种沉默的气氛了。
其实我就是在等她说话,因为我对这个女孩所知道的实在太少了,一年前只是匆匆见过一面,除了她有些傲慢的态度以外,其他的我就一无所知了。
并且因为我对她的兴趣并不是很大,而且我们之间也不熟,所以没有打听她底细的借口和必要。因此,我必须在气势上凌驾于她,最好能从我们的对话中套出些有用的东西。
与此同时我的脑子飞快的旋转着:“你想干吗?你是谁?”
这两个问题充分暴露了两点:一、她对我的出现充满了恐惧,十分担心这不是简单的巧合,害怕我有什么别的企图,或对她造成心灵和身体的伤害;二、她肯定不记得一年前默默无名的那个小子了,她想知道我的来历背景,以便于摆脱我的纠缠,因为我给她的感觉是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这些分析都和我在浴室里看她想要匆匆离去的表现不谋而合了。
我吐了吐烟圈,玩弄着新买的Zippo打火机“咔吧咔吧”的响着,根本没有回答她问题的。
其实我确实还没想好怎么答她,因为我还没有抓住重点,而且说到底现在我还没有牢牢掌控她的资本。如果现在她收拾好衣服大摇大摆的走出去,对于我来说是完全没办法要挟她留下的。现在她只不过没有弄清楚眼前的形势罢了。
赵欣蕊看我不回答又问了一遍:“你到底是谁?你打算干什么?”
声音加重了很多,可见她内心都在颤抖。
“我不是第一次见到你了……”
我含混的回答着。
“在哪,我们在哪见过?我怎么不记得?”
赵欣蕊急于想知道答案,身体不自觉地向前凑了凑。
“砰”我打着了手上的打火机,看着冉冉的火苗漫不经心的说:“呵呵,我们的小欣欣当然不会记得我了,那时……那时你正忙着办正事,嘿嘿!”
我本来想说出联谊会上被她冷落的事情,再用现在我们二人的处境羞辱她,但转念一想还是不揭破我身份的好,她越迷茫越会胡思乱想。
果然赵欣蕊晶莹的眼珠一个劲的打转,似乎在尽力回忆我这个“熟人”,可是怎么也想不起来,嘴里嘟囔着:“办正事?办……”
突然猛地将头转了过来盯着我问:“你看见我进那家酒店了难道?”
她的意思我明白,脑海里立时闪现出一个画面。一个青春靓丽的女孩子在午夜时分身处一家高级酒店的门口,她东张西望的观察着周围会不会有熟人看到,心里也忐忑不安。因为她将走进这个酒店的某个房间,去见她生平第一次的客人,赚第一笔用肉体换得的收入。那份惶恐是常人无法体会的,那个时候似乎每个路人的眼睛都在盯着她,耳朵里也会出现无数的话外音,骂着“下贱、无耻”等等不堪入耳的话。
我把香烟凑到旁边的烟缸弹了弹,等烟灰落净又放进嘴里吸了一口:“是啊,那时我正在路边吃烧烤……”
我说话时赵欣蕊一直盯着我,从她脸上显现出难以掩盖的焦虑,而她越是焦躁我就越平稳,当下顿了顿才说:“现在我还真有点嫉妒你的男朋友了,这么棒的骚屄确实不该他一个人享受,应该让更多人分享嘛!”
我本来是想转移话题引她着急,却不料想赵欣蕊听了这话立刻坐直了身子惊慌的问道:“什么?难道当时他也看见了?”
说到这里又低下头沉思起来,喃喃道:“不对呀,子强那时应该在大连实习的呀?”
没想到我随口闲扯却让她把两句话连在了一起,而更关键的是后面她的自言自语。在大连实习的子强?在大连实习的子强?我猛地意识到了她说的是谁。
我们班上有个小小的富二代,他的名字叫李子强,人长得很帅家里又有钱,是我们这一波人中比较出色的一个,而且他为人很仗义,朋友很多,作为男人我确实对他有点嫉妒。不过话说回来,他也有些小毛病,既爱沾花惹草又爱四处炫耀。我就曾经听他和别人吹嘘自己的女朋友是师范学院的,长得多漂亮为人多贤淑,并说哪天带出来和哥几个一起聚聚等等。
到现在我终于抓到一点有用的信息了,当然要乘胜追击:“是啊,当时他确实去大连实习测量学了,可是李子强做梦也没想到他前脚一走后脚他的心肝宝贝就背着他爬上了别人的床,劈开大腿给其他男人肏,为的只是钞票!”
我这几句话说的实在不留余地,这倒不是为了羞辱她,只是想叫她更害怕。
果然,赵欣蕊听我说出她男朋友的全名,甚至还知道他去大连实习的是测量学的时候,浑身都打着寒战。
羞耻、内疚和惧怕毫无保留的显露了出来,她跪爬着来到我面前,双手抓住我放在腿上的胳膊奋力的摇晃:“求求你,求你别告诉他行吗?我……我以后再也不干了!我我我也是被逼的,我不想做的。呜呜呜……”
说着掉下了泪水。
我其实根本不可能去告发,如果跑去和李子强说“你马子背着你卖身正好叫我遇上,我把她肏了个一塌糊涂”,凭我和他不算相熟的关系肯定要挨揍,而且更重要的是这样做对我毫无利处,这种买卖我是绝不做的。再说这么个娇弱的女孩子哭着苦苦哀求确实也不忍心。
但转念间我突然发现了一些疑点,原因就在赵欣蕊卖色的动机上。这时候我警告自己千万别被她楚楚可怜的外表骗到,当下用力将手甩了开,把赵欣蕊甩的跌坐到床上,然后冷酷的盯着她,继而从嘴角挤出一丝冷笑:“呵呵,被逼的?你骗谁?现在哪这么多逼良为娼的事?”
赵欣蕊本来就很害怕,被我这么一喝问更是胆寒,当下眼珠乱转还想狡辩:“我真的是被迫的,要不我好端端一个学生干嘛非要出来做这个……”
我站起身来走到她面前,把脸凑的离她不到二十公分看她演戏:“因为你贱!”
赵欣蕊被我这斩钉截铁的评语撼浑身一颤立刻停止了说话。
我伸手揪起她上衣的领口把商标露了出来:“阁兰秀的绒毛衫……”
接着拽过她一直没穿好的裤子:“菲妮迪的牛仔短裤……”
跟着抢过她的提包:“香奈儿的包……”
数说完之后我转过身挠了挠头,然后又转了回来面对着她,用右手夹着香烟的食中二指点指她大声道:“你根本就是贪慕虚荣,你把卖肉赚来的钱拿来装点自己的外表!你高贵吗?不,你贱,你这种女人最贱!”
她周身这套行装根本就是新买的,而且总价钱不下一千多块,凭她一个学生这是根本做不到也没有必要的。一个多小时以前,从她刚进门的时候我就觉得哪里不对劲,当我知悉她的真实身份之后,这种奇怪的感觉更加强烈了。现在我才明白,所谓的不协调感是来源于她气质的改变。一年多以前的赵欣蕊虽然姿容俏丽,却不失纯朴。裹素的装束和不施脂粉的容貌才给我留下一定的印象。但时至今日,我却再也找不到那种天然去雕琢的神韵了。
“呜呜呜呜……”
赵欣蕊被我说的痛哭失声:“别说了别说了,是我不对!”
她抽噎着抹了抹脸上的泪水:“可是你知道吗,我只是个农村的普通女孩。一直以来考上大学是我心里最崇高的理想,可是……可是当我跨进校门却看到了什么?我看到了那么多和我活在不同世界的人。我每个月的生活费只有两百多块还要向家里追着要才会寄过来,而她们呢,她们出去唱个歌跳个舞就是几千。我每顿吃两毛钱的米饭打一块钱的菜,她们在饭馆点一道蒜蓉油麦菜都要花几十,还竟然说是环保绿色的对身体好。我一年就几套衣服,每天晚上都要洗干净,不然后天就没有换的了。她们三天两头逛街,然后就大包小包的往回买,还在我面前对着镜子不停地试穿。我每天晚上都得对着台灯看书看到十二点,她们却又是蹦迪又是打保龄球的享受生活。就这,我找了个有钱的男朋友她们还风言风语的说我攀龙附凤,我自始至终没有跟子强要过任何东西或者一分钱啊。我怎么了?我比她们差在哪?差在哪?”
赵欣蕊本来是跪坐着,结果越说越激动,后来居然站了起来,完全不理会自己的私处一直没有掩盖好。说到最后一脸气愤的望着我,慢慢的嘴角开始抽动,随着眼泪滴下来的一瞬间,又蹲了下来趴在床上痛哭失声。
看着这么个娇俏玉人激愤之下毫不掩饰的吐露心扉,我听得也真有点心碎。
老实说她的这些感受我都曾经有过,只不过不谙世事的时候我就产生了,长时间的心里磨练造就了我孤僻的性格。所以我在具备了经济条件之下才很早就堕入了色欲的泥潭,本身我沉沦在色情里就是一种逃避现实。而面前这个女孩还正处于自卑、自怜和心里极不平衡的萌芽状态,如果她有个可以交心的好朋友能吐露心声,也不至于被虚荣心冲昏头脑,以至为了满足那些物质需求而不惜牺牲宝贵的青春和色相。
从各方面讲,我都有可怜她的理由,当下我不由自主的坐到了她身边,右手轻抚着那因为哭泣不住颤抖的秀发,柔声安慰:“算了别哭了,人生就是这样不公平,每个人的起跑线都是不一样的,关键在于你走的路能否迈向光明……”
谁知赵欣蕊突然猛地坐直身子,伸出纤手用手背分别向两边抹了一把泪水,换上了一副无所谓的表情,冷冷的说:“我用不着你来同情……”
说着跪起身穿好下身的衣服,坐到床边穿起鞋子,扭头对我说:“既然你认识我,算我倒霉,没什么事我先走了!”
我抚摸她头发的手还停在半空,看她突然转变的这么刚毅都有点傻了。
也对,这样一个女孩自然有她坚强的一面,虽然不忿自己的人生际遇却没能屈服,尽管男朋友很有钱但她并没有向对方索取物质享受,而是很极端的选择了“自力更生”,这本来就体现了她的坚韧。她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并且愿意为之付出,只要她认为值得她就敢做。
我刚才忽略了她的这个性格,这时她要离开竟是毫无办法,呆呆的问:“你……就这么走了?”
赵欣蕊已经穿起了鞋子正往外面走去,听我这么问,扭头道:“啊!不然还怎么样?你是不是没搞够啊?以后你可以再约我,不过要付钱了,而且今天肯定不行,我累了也困了,要回去了。拜拜!”
我这时才意识到她刚才所说的“既然你认识我,算我倒霉”是这次不收我钱的意思。丫的,这女人变得还真快,刚进门时扭扭捏捏的,现在居然就像个老手了。一下子我被她的冷漠浇醒了,对呀,我还有要从她身上得到的企图呢,怎么这么快放她离开?
“你……你不怕我和李子强说?”
这是我现在唯一的筹码,如果这招还不能奏效恐怕我的计划就要泡汤了,虽然即便如此我也没什么损失,可是从希望中跌落到现实的失落感也是很难令人承受的。
赵欣蕊听我抬出她的男友作为要挟脸上抽动了两下,却没有被我吓到,蹙眉一扬:“你要说就去说吧,子强对我很好很相信我,你说了也是白说!”
虽然如此,她却没有继续离去的进一步行动。
我知道这招还是有效果的,至少她嘴上说不介意,但明显的心有顾忌。可是凭她的性格和现在的心态,这恐怕维持不了多久。她不会想不到,作为一个嫖了自己的人来说再把事情抖出去对他有害无利。
果然,赵欣蕊只是迟疑了片刻,看我依旧呆坐,再没有留下来的顾及,又转身向外走。这一刻我真是恨自己,恨自己竟然没有办法钳制这么个小女孩。更恨自己为什么没有买个摄像机或者录音机之类的东西装在包里,那就不怕她不就范了。为了销毁罪证,在大连我所准备的一切道具都已经被我无情的扔掉了,只留下杜静文那条带着落红的小内裤和几颗摇头丸。
赵欣蕊就快走到门口了,她的手都去拉门把手了,再想不出对策这唯一的希望就要破灭了,一时之间我心急如焚。我斜眼看着被我扔在一边随身带来的挎包,奶奶的这里面要是有个录音机就好了!慢着,也许……
“等等!”
我大声说。
赵欣蕊收回了拉门手,扭头看着我,身子却都没转过来:“还有什么事么先生?”
她的神态冷漠已极,似乎真的是一个小姐功成身退之后和客人之间再没有任何关系时的样子。
我按耐着心里的气愤和激动,尽量把声音放平和:“欣欣啊,如果,我是说如果,李子强听到的不是我的描述,而是你亲口的说话,你觉得他会不会置之不理呢?”
赵欣蕊被我这莫名其妙的一句话说的有点发呆,当下把身子也转了过来,却没有向我靠近:“什么?你说什么?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
我站起来走到两张沙发夹着的桌旁,将手里快要自然熄灭的烟头使劲在烟缸里碾灭,这才回过身说:“你以为我们是凑巧碰上的么?刘娟没把我的意图告诉你么?你想得太简单了!”
她的冷峻让我恢复了往日的理智,我又开始冷静的思考了。刚才我在这间房间待了差不多半小时赵欣蕊才出现,加上我开房间的时间算起来,距离我跟刘娟分开已经四十多分钟了。而赵欣蕊经济实力有限,不可能像我一样在外面租了房子,她一定是从宿舍赶过来的,因为作为一个外地学生,那是她唯一的住宿地点。
师范南苑的宿舍我知道,距离这里七八公里,现在夜深没有公共汽车,她更不可能骑自行车来见客人,要是打车的话最多不过二十分钟。那她为什么这么晚才来?
刘娟刚才在万国桑拿被我诈了一下,这才不敢用假学生妹哄骗我,结果招来赵欣蕊这个初出茅庐的雏。很大一部分的可能是,她利用这二十分钟在酒店门口或者别的地方做赵欣蕊的思想工作。她的说话应该无外乎“这客人很有钱、很好伺候、很不好惹”等等的。可是这些话现在在我的恫吓之下一定会给赵欣蕊一个错觉,那就是我是径直冲着她来的,我有目的性。
果不出所料赵欣蕊听我这么一说立时走了回来,站在离我两米的地方盯着我:“你到底是谁?究竟想做什么?”
她想装的很平静,可是起伏加剧的胸脯和攒紧皮包带子的右手却把她出卖了。
这两个问题其实一直萦绕在她的脑海里,但是刚才情绪的波动之下令她一时自暴自弃的无所谓起来,而这个表现却把我弄愣了,这就使她大大降低了对我的顾忌。现在旧话重提是我用狡诈又将她拉回现实的证明,我又慢慢掌握了主动。
看她回复了一开始的手足无措,我也不去回答她的问题,反而是指了指身旁沙发上平放着的棕色挎包:“你刚才在床上的浪叫和我们之后的所有对话都一字不差的被我录了下来,只要我拿它给你的心肝男友和你学校的领导听。哦……不不不,我不必拿过去,只要匿名寄给他们就可以,你猜结果会怎样?嘿嘿!”
赵欣蕊听得身体颤抖,呼呼地喘着粗气,已经丧失了刚才的沉稳,停滞了几秒钟才从牙缝里挤出一句:“你……你卑鄙!”
我不怒反笑,上前一把搂住她的小蛮腰,在那多变的粉嫩脸蛋上亲了一口:“是啊,我卑鄙你下贱,我们是天生一对嘛!”
赵欣蕊借着我向怀里搂她的势头身体向我靠来,突然往侧面一转,伸手就抓那挎包的背带。我早防着她这手,立刻手上加力,我二人一个旋转,借此我轻巧的将挎包抓到了手里,而赵欣蕊则被我甩到在了床上。
“嗯,别冲动!你想毁灭证据啊?没门!”
我双手抱着包坐进了沙发里。
赵欣蕊抢夺不成,倒在床上坐了起来,突然神情又恢复了冷静,看着我露出一丝蔑笑:“你……你骗我的吧,录音机?切,别开玩笑!”
其实她说的一点没错,我就是在诈她,事到如今我再没有其他办法了。而现在居然被她猜到了,好在她表面上不屑一顾,实际根本不敢确定,不然也不用还坐着和我磨牙了。我知道这个时候如果显出一丝的迟疑和心怯,她立刻会走,而且绝不回头。
“呵呵呵……”
我笑了起来:“没错,这里面什么都没有。要不要我放给你听听?”
说着我打开皮包的拉锁把手伸进去摸索,旋即又停了下来,抬着头好像突然又想起了什么似的:“哦对啊,我好像没有必要给你听啊,只要拿给……”
话没说完我整理了一下衣服挎上包就往外走:“欣欣啊,我先走了,李子强这时候应该已经睡了,不过我想他不会介意我把他砸起来的!”
赵欣蕊确实想到了我的包里可能根本没有任何玄机,但看我自信满满有恃无恐的态度她也慌了。如果说面前这个人手上没有一丝一毫的证据,他又怎么会这么轻易的离开呢?想到这里她连忙起身来拖拽我的胳膊:“你……你先别走,咱们有话好商量!”
“没什么商量的了,赵大小姐纯洁单纯,和男朋友之间相知相爱彼此信任,有什么可以拿来和我这个外人商量的?”
我一下甩开了她,继续大踏步向外走去。
狡黠的女孩终于崩溃了,她骤的扑到我前面,一下子跪在了地上,拽着我的裤子哀求道:“求你了,别……别说出去,你叫我做什么我都答应就是了!”
我心里长出了一口气,这次兵行险招当真是艰难,任何一个细节掌握不好就是功亏一篑。好在现在大功告成,倒也没有辜负我的一片苦心。
我伸出右手从腋下将她搀了起来:“欣欣别这样,我也没想过分为难你……”
看着赵欣蕊泪眼盈盈的随着我的力道站了起来,我把她搀到了床上,和她并排坐下:“其实我挺同情你的,只要你照着我说的去做,我决不为难你!”
现在赵欣蕊已经妥协,我要做的就是稳住她慌乱的心神,帮她减轻心理压力。
赵欣蕊整理了一下因为厮扭而散乱的秀发,语气温和了许多:“你说吧叫我做什么,只要你不告发我……”
看着我似笑非笑的望着她又心中一颤,补充道:“不过……不过犯法的事我做不来!”
我呵呵一笑:“我哪会让你做什么犯法的事,我叫你做的是纯粹的体力活!”
“体力活?你……你要我做你的……情人?”
赵欣蕊一时之间有点踌躇,小拳头攥的紧紧地,样子十分娇媚。
我知道她完全理会错了我的意思,不由得又笑了起来:“哈哈,你做我的情人,做体力活的是我不是你,呵呵……”
看她因为我的说话而羞红的面颊,我不禁将脸凑了过去,在那娇媚的脸蛋上轻轻吻了一口,顺便把嘴贴在她的耳朵旁边低声说:“我要你的眼睛和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