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玉

yang36402(骚客)

現代情感

看着陈静的背影,她因为小号睡衣裹紧现出内裤边棱的圆翘丰润的美臀、她露在短裤外面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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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一枝红艳露凝香,云雨巫山枉断肠、第一节:午夜惊魂

弄玉 by yang36402(骚客)

2024-9-6 20:05

隆冬季节的天津异常阴冷,即便是在太阳高高挂在半空的中午也不例外。
尽管临近期末的日子本就在寒冬腊月里,可是很久却没有下雪了,干燥而浑浊的空气,令人呼吸久了都会使鼻腔酸涩。
这时候还不如来一场鹅毛大雪,让四周弥散些许纯粹的冰冷来得痛快。
陈静的离去令我失落万分,就好像这天气一样,视线里笼罩着一层淡淡的灰蒙蒙,而寒风吹来又像铁丝划在身上一般干裂刺痛。
不仅如此,那分不清是云还是瘴气的天空,还会让人觉得这种气候还要持续很久似的,毫无盼头。
姜珊对现在的我来说可以算是一眼温泉,可是这个姑娘却只是在电话里跟我说了那个家教的简单情况。对于以此为借口约她出来见面的请求不但无动于衷,还用简单几句话就顺理成章的遮盖过去了。现在我已经答应她了,只能期盼那个高三的小丫头能值得我动脑筋了。
天大东湖边上一条胡同里的某间平房中,我正翻箱倒柜的寻找高三时候留下来的课本和辅导教材。人在失落的时候都比较怀旧,我也不例外。看着以前用过的教科书,那上面到处是胡乱的涂鸦和令人莞尔的歪诗。
正在我触景伤情的时候,突然觉得好像有什么异响,可是又不太真切。根据声音判断应该是从门口传来的,于是我手里拿着书本往门边走去。
“当当当”这次我听清了,是一个极其轻微的敲门声。
“当当……”我在又起的敲门声响起的同时拉开了房门。因为这间小破屋的入户门是向里开的,所以当我突然拉开的时候,那只弯曲了食指的手还在向里敲来,差点碰到我的脑门。
“呀”一声娇嫩的轻叫,纤手的主人及时止住了姿势,然后忙收回离我脑袋不到二十公分的柔夷。
大门开启之时,那人似乎还在侧低着头想着什么事情,这时方抬起头来。我俩对望之下,不禁都是一呆。
“杨子扬?怎么是你?”一个轻柔娇媚又浑然天成毫不做作的说话声响了起来。
我面前站着的是一个和我年纪相仿的女孩子,她上身穿着一件红色的羊毛衫,从浅黄色的防寒服中露出白色的丝质小圆领。
下身是一条黑色的尼龙紧身裤,臀胯上还穿了件牛仔的短裤。即便是三九天,每个人都棉毛加身的时候,这个女孩的丰臀美腿也没有丝毫的冗赘,反而令人觉得她的双腿定是纤细而修长,臀股也绝对丰满玲珑。
这女孩一头漂亮的乌黑长发,好像是刚刚洗过,在无力的日光映照下显得十分亮泽。弯弯的细眉突显出一双丹凤眼的惺忪秀雅顾盼生辉,似能牵魂索魄一般。
倘若在那纯天然的高跷睫毛之上再涂一层朦胧的浅蓝色眼影,恐怕单只是星眸微转便能颠倒无数的芸芸众生。
更不要说那标准的瓜子脸上一张微闭的映日绛唇边上还巧夺天工的生着一颗美人痣。即便是在她毫无辞色的时候也令人仿佛看得到玉软花柔的盈盈惺惺。
怕是将传说中月里嫦娥高贵的气质、历史上惑乱天下妲己的妩媚和明末时惹来冲冠一怒为红颜那冠绝古今天下名妓陈圆圆的风情系属拿来和她比肩也不妨多让。
这位天上难有人间绝无的兰芷少女便是我心目中无时无刻不在思之盼之,和我同班却又咫尺天涯的绝色美人……朱萍萍。
也不知她今天为什么会找到我的家来,更不知她为何看到我之后还会如此的意外。
“啊……啊,可不是我嘛,这是我家啊?”
我每次看着她时都有种手足无措无所适从的感觉。尽管是现在心灰意冷之下,也不得不承认,她只是站在我面前什么都没做,就能令我在无限遐想中燃起刚刚失落的情欲火焰。
可是她明明是叩门来访,却为什么对我的出现这么意外呢?所以,我的回答实际上是在问她这个问题。可我得到的答案确实在令人难以接受和无比失望。
“哦,看来我是找错地方了,对不起啊!”
说着朱萍萍俏幺的身姿一转,竟是毫不回头的走了。
她的出现就好像在我心底一潭死水之中突然扔进一颗石子一般,登时令我难以言喻的神往莫名。
啧啧,这饱满的小屁股,这窈窕的小身段,这活力十足的两条美腿和两只玉足,要是让我能搂一搂抱一抱再亲一亲摸一摸。真的,少活十年一点都不冤!心里想着,看她已经消失在我视线的尽头了,这才无奈的关上了房门。
可我不知道,这美好愿望变成现实时,已经是几年之后的事情了。
没来由的一阵性蠢动之后,我又回到屋里继续查找东西整理物品。可是没过多久,“当当当”敲门声又起。我心里立刻一喜,是不是美女去而复返了?可是仔细想想,这敲门声和刚才不一样,十分急促又狠粗暴,凭她的性格就是天塌下来也不会这样的。再说这次手上的力气很大,完全不像女孩子来着。
我因为胡思乱想延误了开门的时间,等我一边走向门口一边“谁呀?”
的问了一句的时候,那扇单薄的木门已经被一个大力从外面撞的顿开了。门扇在我面前闪过撞到旁边的墙壁上,而伸进门里的居然是一只穿着大号旅游鞋的男人的脚。
这下吓了我一跳,当时一愣向外面看去。只见门口丁字形站着三个男人,后面的两个身穿一件黑色的皮夹克,敞着怀露出里面花里胡哨的绒毛衣。
下身都是蓝色的牛仔裤,还故意把膝盖那弄的破破烂烂的,这是现在刚流行的乞丐服。
前面一个人才可是出众了,且不论他另类不群的怪异穿着,单只那张猴屁股脸、那个夸张的大偏分头型和那单手插兜斜肩拉胯“千姿百态”的身段。
说真的,他不用动,只是站在原地就是一件极富观赏价值的行为艺术品。
不过三个人似乎都是气势汹汹不怀好意,这倒令我心里一沉。我最近在大连和天津见不得光的事情连续做了几件,用贼人胆虚这个成语来形容现在的我真是再贴切不过了。
看他们应该都是流氓,而且此次“登门”又都是一脸凶神恶煞的样子,我迟疑着问道:“你们……你们找谁?”
领头那个长相“杰出”的家伙把墨镜往下一压,侧着头露出一双斗鸡眼翻着白眼珠看了看我:“你他妈……”
突然他好像发现了什么似的,猛一下摘掉了墨镜,惊奇的问道:“唉?这不是杨哥吗?”
脸上嚣张的神情立刻全都收敛了起来,而他后面的两个人原本也是插着胳膊歪头斜瞪眼的,这时也都站直了身子放下了手,看着我的眼神也奇怪中透着尊重,而且三人还诧异的互相对望了几眼。
此时我才想起来,这些人原来是那天和顾振海一起喝酒惹事的四个人中的三个,后面站着的两个是徐亮和萧洪涛,而面前这家伙就是那晚被我拌的摔了个狗啃屎的那位。
只是因为顾振海没介绍我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而后面俩人哪个是哪个我还不能把人和姓名对号入座。
“哦……是你们啊!”
我当然不能显露出把他们姓啥叫啥都忘了,只好一脸热情的招呼着:“来来来,进来坐!”
一边向屋里让一边问道:“你们今天怎么有空上我这来的?”
为首那孙子并没有进来的意思,而且还十分尴尬的笑了笑:“对……对不起杨哥,我……我们找错门了!”
我其实除了顾振海之外并不想和别的流氓结交,但也很奇怪他们时下的举止神情。还没等我询问,他已经一边和剩下两人往胡同出口处走一边说着:“杨哥改天再来看你,这会我们还有事先走了啊!”
也不等我继续挽留,小跑着一溜烟没影了。
妈的,今天是怎么了,个顶个都这么稀奇古怪的。美女也还罢了,连“美”男也这样。我一边琢磨着根本无从推测的因果关系,一边再次关上了房门。
一月份的白昼特别的短,晚上六点半已经黑下了天。我按照姜珊给的地址,来到位于红桥区河北工业大学西面的丽景豪园。这地方我从房地产广告上看见过,绝对是高级别墅型公寓。
小区门口的社区保安礼貌的指引了我,根据他的指点,我来到一桩独立的三层小楼的花园门前。说实在的,我还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观看一幢如此高档的别墅。
这小建筑格局新颖,应该是欧洲的设计理念,深蓝色的陶瓷砖贴去了大半的外檐,还星星落落的散布着不少蓝色、白色和黄色的涂料,某些地方居然做出了木质的效果,可谓设计新颖,造型独特,简约中透着大气,田园气息很浓却又不失奢华。
更不要说那宽敞的院落中五花八门的园林景观,虽然时下隆冬却能令我畅想到春天的生机盎然和夏季的繁花似锦。
院子右侧是一个实木外观的停车棚,若不是里面停着一辆黑色的克莱斯勒大捷龙,我真以为那是一个类似于沙滩旁的咖啡厅之类的地方。
而在院子的左面则是一片近三十平米的人工湖,湖畔还立着一座古典风格的小凉亭。
这套别墅在楼市地产还没有爆火的当时,我估计最低也要五百万才买得起。
当然如果我知道那时中国大陆还没有直销的大捷龙这款汽车,而直接从外国购买再运回来需要十几万美金,也就不会为眼前的气派所迷惑了。
我咽了咽口水,暗叹自己就算把博士也读下来找份年薪几十万的工作,今生怕是也没有这种能力住在如此高档的地方了。难怪凭姜珊这么稳重敦厚的性格,也会对这家的经济实力表示出不寻常的赞叹。
好在我在社会上独来独往的混了这么多年头,让我历练出一种坚韧的性格,自然不会有怯阵的念头,而且心中对这个元铿一面的女孩子的期待,也令我不能临阵却步。心跳有点加速的情况下,我还是按去了院门上的门铃。
门铃响动,一对中年夫妻和颜悦色的走了出来。这男人长得四方大脸、粗眉大眼,鼻直口方、嘴唇很厚,而且胡子刮得非常干净,神色平和中显出稳重,古铜色的脸上略微带了一点皱纹,给人一种长居领导高位而养成的不凡气度。
但那中年妇女却相对的稍显普通,岁月的沧桑明显印刻在脸上,姿色也因为年纪显得有些平庸,颇有点和这高档的住所不太相称的感觉。
院门打开,男人礼貌又热情的打了一个招呼:“你好呀,你就是小姜介绍来代替她的老师吧?”
我当下也伸出手和他温和厚实的手掌握了握:“沈叔叔你好,我叫杨子扬,您叫我小杨就行了!”
这个沈先生一边握着我的手,一边用另一只手扶着我的肩膀:“走走,到里面说,这太冷了。”
说着把我让进了屋里。可我不知道,自从我的脚迈进了这扇大门,我的生活便因此发生了重大的改变。
走进去之后立刻是一阵温暖和芬芳之气扑面而来,令人能一下子忘记外面的寒冷和一天的疲惫。
我借着等待主人引领的机会细细观察周围的陈设布置,和外面的华丽不同,五十几平米的客厅里,布置十分简单大方,但处处又都透出高贵典雅。
很多陈设和装潢都是我这个土木工程的大学生所未曾见闻过的。在我的印象里,这种等级的装修我只在同学吴卫家里见过一次。
大厅宽阔的米黄色真皮沙发上坐着个长发女孩,因为低着头,在曼妙蓬松又微带波浪形披肩长发的遮挡下,我还不能看清她的长相。
她看我跟着她爸妈进来,也没有起来招呼,甚至连迭起的两腿和抱着肩膀的双臂都没动一下,只是轻轻甩开了头发,抬了一下眼。
呵,富家千金果然与众不同,这大小姐的架子够大的。我正想用眼神向她表示一下礼貌,可是目光刚接触到她的脸,顿时一呆。
也不知是我前世修来的福气还是今生的好运,居然又是一个不可多得的美女被我遇到了。
这小美女上身穿一件酡红色的轻薄毛线长袖衫,领口大大的露出里面黑色的小衣和肩膀透明吊带。
下身一条黑色的紧身短裤刚好裹到膝盖,突显出两条玉腿玲珑凹凸的完美曲线。洁白的小腿下面是一双卡通的卡指小拖鞋,被她那只被抬起的小脚丫来回晃荡着,更显可爱。
往脸上看,蓬松的发梢挡住了一边的淡眉,眼睛不大却错落有致的生在高挺的鼻梁上方,睫毛长而自然,毫无做作的明眸似乎能说话般一眨一眨好不诱人。
最引人入胜的是那张小嘴和两排洁白无暇的牙齿,真是素齿朱唇。
因为她父母在旁边,我不敢多看,只匆匆看了一眼就把目光转开了,但这一眼已经给我留下了很惊艳的印象。这小美女皮肤很白,虽然穿着十分宽大的休闲上衣,但是一点也遮不住她胸前的波涛起伏。说也奇怪,一个十八岁的女孩子居然有如此标致的体态,却也难得。
姜珊早就跟我说过,这个女孩子很有几分灵气,我明白能让她如此夸奖的女孩绝对不会是普通级别,可也没料想竟艳丽动人到了如此地步。要是再出落两年,怕是和姜珊本人也在伯仲了。
我正在神驰,就听她妈妈说:“丹丹呀,杨老师来了,快过来问声好。”
她叫沈丹,我早听姜珊说过。在姜珊的叙述中,这是个活泼可爱聪明乖巧的小丫头。
可是今天见到她,我却总觉得不像姜珊所说的那么听话,也许她对于相貌平平的我的第一印象不是很好吧。
沈丹还是没有站起来,懒懒地叫了一声:“老师好……”
看起来她不太想搭理我的样子。我心里一阵憋气,为什么每个女孩子在头一次见到我时印象都不好呢,难不成我的长相真的那么没有女人缘?不过别急,任你俊俏迷人如于萌萌、杜静文,机灵聪明似冯梦瑶,保守严谨比陈静,还不是被老子……嘿嘿!
但话说回来,她的声音也确实好听,娇娇柔柔,叫声“老师好”都叫得那么勾引。奶奶的,如果A片里叫床都像她这个声音,就算都没有图像我都看!
她那颇有领导派头的父亲这时给我递了杯水,我道声谢接过来,然后他说:“杨老师,我听说你是天津大学的高材生啊,学什么的?”
“哦,我上的是土木工程,就是建筑工程。”
我礼貌的应答着,作为请进门的家教,家长了解一下自己的情况自然顺理成章。
沈丹的父亲一咋舌:“啧,天大土木系我可知道,很出名的。国内只有四所大学的建筑工程是全世界承认的,同济、浙大、清华和天大。这里面天津大学就排第二,仅次于清华大学啊。不过清华主修的是道桥,而天大则是工民建,所以说在这个领域里,天津大学可以算是全国第一了!不简单,不简单啊!”
这人十分健谈,而且还言之有物,说出的话既令我很受用,却又感到非常真诚完全不是虚捧,看来一定是社交老手。当下我也谦虚了起来:“不行不行,这些都是招生和招聘会上的广告词令,当不得真!”
旋即也试探着问道:“沈叔叔对房屋建筑好像很了解啊,您……”
要是直接问他在哪高就显得有点唐突,所以此时我故意装的欲言又止,像是考虑到这么问不合适,实际上却是等他自己接答。
“哦,我是搞房地产的,怎么能对人才这一块儿不或多或少的了解一点呢!”
说着他完全不顾在场的两个女士,自顾自掏出一盒一统江山点上了一根,又问道:“小杨啊,你和小姜一个是天大的一个是师大的,她怎么把你找来了?你们不会是……”
这话的意思再明白不过了,他想说我们既然不是同学,可她偏偏介绍我来,所以怀疑我们是关系亲密的男女朋友。虽然我听懂了他的隐意,可是令我不解的是为什么他会关心这个,这应该属于个人隐私,且通过什么途径认识的完全与他这个家长无关。
我很想说“姜珊是我的女朋友,那天在床上完事之后跟我说起替她代课”的吹牛言语,可是很显然姜珊和这家关系搞得不错,如果哪天她回来接替我,肯定会听说我的胡说八道。当下只好一句话搪塞过去:“哦,姜珊是我以前的同学。”
在我们两人对话时,我一直偷眼看着沈丹,此间我发现了两个细节:第一,当她爸问起我和姜珊关系的时候,沈丹出奇的把头扭了过来,明显有些关注。第二,当我否认了我们有超友谊关系时,沈丹撇了撇嘴又扭回了头。
这两点据我猜测应该是这样的。姜珊和这个沈丹混的很好,彼此都为对方的美貌和气质所钦佩,而且沈丹尤甚。
所以她很关心心目中崇拜的大姐姐和我这个其貌不扬的男人的关系,而当她意料之内的得知我和姜珊没什么亲密关系时这才放心。那一撇嘴时心里一定是说:“切,我不用想都知道。凭你?你也配!”
哎,看来姜珊在这里打下的基础成我的障碍。
沈爸爸似乎是得到了心目中理想答案一般,听到这里一拍大腿站了起来:“好了,不耽误时间,你们现在就开始吧。你看是就在这里呢,还是到楼上书房去?”
我自然客随主便,忙说:“在哪都行,我随便,看沈……呃,看沈同学想在哪里吧。”
差点一时口快喊成沈妹妹,真危险呀!
那父亲温和的说:“那就去书房吧,东西也省的搬来搬去,也免得我们打搅。”
免得被你们打搅么?要是和这样的女孩子在一个不会有人打搅的地方……怕是要出事了!
我还没来得及答话,沈丹却没好气的说:“就在大厅吧,又不是做什么,他讲完就走,还上楼干嘛?再说以前珊珊姐也都是在客厅的!”
听语气,她似乎是不想给我好脸的样子。
沈丹那个一直站在她身后的妈妈突然有点抱歉的对我说:“这孩子从小宠坏了,说话就是这样,杨老师你别放在心上。”
其实我十分奇怪她妈妈的举动,不但显得有点局促,而且似乎还不太想说话的样子。从刚才进屋都一直是他爸爸在招呼我,和我聊。而这位母亲却一直站在那里不出声,像个旁观者似的。但这些只是感觉,也许她妈和沈丹一样不太满意我。
听他妈这么说,我笑着道:“没关系,没关系。”
为了达到留任的目的,我发挥口若悬河云山雾罩的特长,开始忽悠这两位家长:“哦,我倒是觉得沈丹同学说得对。作为一个家教老师,他所做的自然和课堂上的授课老师有所不同,必须有针对性的辅导。高中是在老师指导下的自学,所以我要传授的不是知识,而是学习方法,是教导人怎样获取知识的思维模式。而这些其实和家长都是密不可分的,所以我做家教一般第一堂课是要求家长必须旁听的。这是我对您二位的考察,也是您们对我的考察……”
这番无中生有似是而非的侃侃而谈把两个家长听的心中赞叹不已,频频点头。
在爸妈的敦促下,沈丹很不情愿的从位置上站了起来。她一起来,我不由得吓了一小跳。她居然这么高,坐着的时候还没怎么看出来,一站起来,几乎都快平我的视线了。那双美腿还真不是一般的修长,我目光往下移,看着她那圆润笔直的大腿,不由一阵心头怦动。等她转过身,再看她的屁股更是养眼,丰满圆润。
紧身的黑色五分裤把整个臀部裹得严严实实,两瓣浑圆丰肥的臀肉,轮廓分明,臀沟深陷。当下看得才几天没接触女人的我下面立刻有发直的感觉。
沈丹赌气似的从楼上拿下一些教科书和一个笔记本,“啪”的摔在茶几上,然后在我对面重重坐了下去。
我略微收敛起饱餐秀色的邪念,继续释放着烟雾:“沈同学,你把笔记本收起来,我讲课有个习惯,学生不能做笔记,你只要认真听,保持住对我传授的东西的第一印象就可以了。”
为了这个美女,我已经打点起十二分的心神,极力在他们三个人面前营造我与众不同的教授方式,以便牢牢抓住这份工作。
试讲开始了,而我却一直心神不宁。虽然我不敢明目张胆地盯住沈丹不放,但总会不自觉地在抬头低头的时候、问她问题的时候、装作用目光示意她的时候,偷瞄她几眼。她真的很漂亮,凑近了看更漂亮,皮肤粉粉的,那水嫩的嘴唇,真想一口咬上去呀。
这个沈丹对我没来由的成见颇深,似乎她的好姐姐姜珊是被我赶走的一样,在授课时根本不配合。如果我不问她话,她肯定一句话也不说,我问她三句,她大概能答上一句,大多还都是答非所问。
两位家长大概是知道自己女儿的脾气,对她也毫无办法。转眼一小时过去了,此时她妈妈穿上了外套似乎要出门,而她爸爸则送了出去,但转眼就回来了。
“杨老师,你们还是到楼上去上课吧,我这有点文件要整理,你看……”她老爸一回进门来立刻这么说。
“哦,好的,我都行!”我应了一句和很不情愿的沈丹一起走进了客厅一角的楼梯间。
实木的楼梯虽然坚固,在我的皮鞋踩起来还是有点轻微的“嘎吱”声。书房在三楼,就在小美眉的睡房旁边。进屋之后我打量了一下她的书房,书柜很大,书却很少,大部分还是漫画卡通什么的。
书桌上摆着个电脑,二十三寸的大宽屏,还配了摄像头,果然是有钱人啊。要知道,当时这种配置已经是顶级的了,而摄像头更是新兴产物,没几个钱谁也不会劳什子装这尚未普及的东西。
来到这个属于自己的空间,小美女更懒散了,坐在小转椅上没有一点学生样子,对我的问话有时根本不予理睬。于是我只能一边翻看她以前的试卷,一边通过学习上的蛛丝马迹分析她的人格特点。
她总是侧头,稍带厌烦地瞪着我,似乎我的出现令她原本愉快的家教课堂变得无比沉闷一样。我也不去理她,心里想着,没关系,以后时间长了就不沉闷了,我有的是千奇百怪的花招令你如醉如痴。
很难得的,晚上九点终于到了,我们这种冷战似的授课也该告一段落了。她的父亲对我与众不同的教学方式表示很满意,同意我继续任教。
每周五、六、日都上课,周五、周六安排的晚上,而周日则下午和晚上都讲,据我估计是根据家长的作息时间定的。
价格定在了每小时50元,这在当时可以算是高价了。可我的目的不是钱也不缺钱,所以并没在意。
她爸爸热情的把我送出门,想要一直送我出社区被我婉拒了。经管如此还是不厌其烦的指点我该做什么车,哪里是公车站台之类的。估计他自己虽然有车,可是因为位置显赫,来造访的客人多了,也知道公共汽车的情况了。
送我出门时,小美女脸上看得出的非常郁闷。想想她每个星期都要和一个自己不喜欢的人单独相处十几个小时,这个滋味我实在同情。不过你放心好了,我向你保证,一定会让你很爽很爽的!
丽景豪园是新建的高档小区,住在这里的都是身份地位不差的人群,为了营造乡土气息,距这里最近的繁华街道也要步行十几分钟。出了小区我一边在无人的马路上向来时的方向走,一边在脑子里回想着这沈家的三个成员。
我的目标虽然是沈丹小美女,可是这个女孩却是这家里最容易懂的。她家十分阔绰,父母也很疼爱,所以从小的娇生惯养,形成了倔强、傲慢的性格。
对于自己喜欢的人或事兴趣极浓且态度很好,对于那些令她第一印象就很差的,则丝毫不假辞色完全的排斥。但这也有一点好处,就是如果我能想办法改变她对我的态度,很可能有水到渠成的妙效。
更兼她这个在如此富庶的家庭成长起来的小丫头,因物质条件的丰盈,绝对没有什么很强的个人能力,甚至明辨是非的能力也会相对差得多。这样性格的女孩我自信很容易搞定,但问题在于如何善后。
她老爸绝对不是个省油的灯,这人脸上一直带着一种十分有亲和力的笑容,可是我却总觉得这个表情的下面隐藏着什么,因为那双韬光隐晦的眸子里在看到我淡定自若的神情时,有下能把人看到骨子里的精光一闪即逝。
坎坷的经历练就了我沉稳的个性,最近的一些际遇又让我对相人之术有了一些初步的领悟。虽然还只是懵懵懂懂的那么一点点感觉,可是却让我在以前所做的事情中受益良多。也许只是我太多心,也许人家不过是从商多年练就的待人接物的行为习惯?
但刚才我们不经意的言语交锋却明显令我感到这人处事的老道。在一问一答之间,我已经把自己的大略情况都说了,或者说是被他套去了。
而他呢,竟然没给我留下一点有价值的信息。直觉告诉我,这人绝对不简单,可能将是我猎取这反抗能力很差的小猎物路上唯一也是最需提防的障碍。
还有一点我一直很在意,那就是当姜珊这个名字被提起时,她爸爸的眼睛不由得在沉寂中隐隐的一亮。这虽然是极其细微,甚至可以说只是下意识的反应,却在我心里留下了很深的印象。难道真的是自己神经过敏?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她母亲却给我一点异样的感觉,是什么一时又说不上来。
她这么大冷的天还这么晚出门,丈夫又有车怎么也不送送?沈丹和她爸爸都是一身居家的休闲装,可他妈却穿的很正式,难道她早就计划着出门?可又为什么等了这么半天才走,只是为了听我试讲吗?
正在我一边沉思一边向前走着的时候,“呲……咣当”一声,突然感到背后传来一下刺耳的刹车声和什么金属重物摔落地上的声音。
我不由得回头望去,但这一回头却被一束极强又极突然的光线照的根本睁不开眼睛,而耳朵里却传来了刺耳的警笛声,当下我在全无意识的情况下伸出手来遮挡光亮。
我还没意识过来,那束刺眼的光线已经完全集中到了我的身上,这时我才隐约看清,那是一辆警用的吉普车,而射在身上的光线不是一束,而是警车前灯发出的两束远光灯照射出来的。
便在此时,一只强而有力的胳膊从后面勒住了我的脖子,与此同时一个坚实的胸膛一下子贴到了我的背后。
这可把我吓坏了,事情来得太突然了,做贼心虚的我第一个念头是哪个被我害的丢了贞洁的女孩子报警了,警察来逮捕我!
可就在刚开始猜忌的时候,又一个景象把我吓得更甚。那个从背后勒住我脖子的人,突然伸出了另一只手,手上一把明晃晃的匕首横在了我胸前,还不断向我颈项上逼近。
车灯熄灭了,车门打开了,从里面飞也似地窜出两个穿警服的人向我奔来。
当他们奔到据我不足十米的地方时,身后那人突然死命将我往他身上一勒,嘴里高声叫着:“别过来,呼呼,再过来我……我就把他宰了!”
他颤抖着声音叫嚷,因为胸脯紧贴着我的后背,我能清晰地感觉到他此时正剧烈的喘息,浑身都在哆嗦。嘴里喷出的白气从我耳朵边冒出来,手上的刀子在路灯映照下闪着慎人的寒光。
“你冷静一点,不要伤害人质!”
一个警察高声回应,却还是慢慢的逼近了,而且还从裤腰处抽出一把手枪和另一个同伴一起挪着步走来。
“滚开!再往前一步我就对他不客气了!别……别逼我!”
背后那人怒吼着后退了好几步,和两个警察保持一定的距离。
我是人质?我这时才意识到刚才的想法完全错了,根本不是自己偷奸、逼奸、骗奸、诱奸的案子发了,而是被后面的歹徒挟持了。警察不是冲我来的,他们的目的是这个手持利刃的粗壮男人。同时我也发现,警车侧前的路边方倒着一辆红色轻骑摩托。
我这才大略清楚了事情的原委,肯定是警察正在追捕身后这个犯人,而他自知无处逃窜或者车子坏掉了,才舍弃了摩托车。但这样更没法脱逃,这便顺手挟持了这路上唯一的行人……我,作为人质。
现在那刀子离我好近,都不到十公分,我甚至能从那带着殷红的锋刃上闻到些许的血腥味。它闪着的寒光,在这寂静的隆冬夜晚更是撼人心魄。
这人手都裂了,看来是仓促之间,在大冷的天没带手套就骑上摩托车给冻的。
他力气很大,现在又非常激动,怕只怕一个不留神真的要了我的命。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先前没说话的另一个警察这时站住了,对着匪徒喊道:“你别冲动,我告诉你,你已经无路可逃了。现在放下武器放了人质还有一线生机,如果你继续顽抗是绝对没有好下场的!”
这声音清脆悦耳,竟是个年纪不大的女警。
“哥……哥们儿,你别……别乱来啊!这……这人命关天!”
我虽然从被捕的恐惧中初脱,却没有丝毫侥幸的喜悦,瞅了瞅刀锋又抬眼想看看后面那人却是看不到,只好用话语稍微稳定一下他的情绪。
周身丝毫不敢乱动,生怕一个力道没使好,给自己带来无法挽回的后果。脑子里转得飞快,试图找到一条行之有效的脱身之计。
那人丝毫也没放松警惕,一边斜眼看看虽不敢靠近却分兵两路左右包抄那一男一女两个警察,一边低头瞧了瞧我:“兄弟,不好意思了,我这也没办法,先委屈委屈你吧!你可别乱动啊,刀子不长眼!”小声在我耳边说道。
“是是是,你放心,我绝不……绝不乱动!”
此时我最想要的不是奸人成擒,而是顾全自身安危,最好俩警察立刻离开,后面这人赶快跑掉,这我才能安全。
可是事与愿违,那两个警员是绝对不肯放过这个凶犯的,他们正一左一右的向两边蹭,打算在那人瞻前无法顾后的情况下,找个机会把他拿下。
这人也看明白了,立刻拖着浑身颤抖的我一个劲的向后退,直退到墙根处。
这里正是阴角,他身体靠着墙壁,能将前面的情况观察的很清楚。
“别……别过来,你们再往前走,我真的……真的杀了他!”
他大声喊叫,手里的刀子也跟着哆嗦。
妈的,这俩王八蛋不会不顾我吧?虽然电视里总是上演类似的片段,每每人民警察都为了民众安慰不敢轻举妄动,可是现实是不是真的这样,我也没经历过。
现在要是我在抓人,四周又没目击者,如果我胆子够大,或许真的不顾人质击毙歹徒,反正人质死了的这笔糊涂账会算到歹徒手里,立功受奖才是我的目的。我心里嘀咕着,害怕自己的推断变成现实。
还好,看到无法形成包抄,那个女警率先站住了脚步,向那个男的使了使眼色,那人也不再逼近。
后背那人看见两个警察不敢靠近了,又喊道:“你们……你们把枪扔了,双手举起来,后退……后退后退!”
“你想好了,你现在可是绑架挟持人质,如果被我们抓到,你可是罪上加罪,顽抗到底死路一条的道理你不会不明白吧?”
男警察比较冷静,一边慢吞吞的向后倒退,一边虚以委蛇。
“少废话,快!快把枪扔了!”
那男的声音真大,激动之下声嘶力竭的喊着,把我的耳朵震得山响:“我……我现在……现在被你们当杀人犯抓着,回去还不是死路一条!”
也不知是他因为激动还是因为喘气,说的话都不连贯。
我靠,杀人犯!我被杀人犯劫持着还有个好?听他这么一说我心里更慌了,两腿直发软,腿肚子直转筋,内裤都有潮了。多新鲜啊,这是人命关天的时候!
眼看攻心战术没有效果,两个警察无奈的对望了一眼,只好慢慢将手枪放到了地上,又缓缓双手举过头顶向后倒退。
歹徒推着我,以警察站的位置为圆心,保持着一定的半径向外挪去,很明显的他的目标是那辆警车。
看来他还不糊涂,现在这时候,只有抢夺了这辆唯一的交通工具才有机会脱身。可是警察也不是傻子,看他如此行进,立刻又缓缓向他逼来。
我此时已经看出两个警察不敢不顾我的安危而贸然缉捕,可是问题在于他们也绝不会舍他而去。
脑子里闪过无数电影电视机这方面的情节片段。这些情节大多都是歹徒逼迫警察就范,然后在准备逃离时被射杀,而人质有不少时候都或多或少的受了伤害,轻则受伤,重则就是死亡。
这个歹徒好像没什么经验,要不也不会被追的跑到了这里,被他劫持说不好真的会命丧九泉啊。警察是指望不上了,必须想办法脱身!
一个大男人在这个人的拖拽之下,简直就像抓着一只小羊羔一般,而且被他勒住脖子,人质也不得不跟着他的手劲随着他行走使力。
这人斜眼看了看紧闭的车门,对着警察喊道:“钥匙,把车钥匙扔过来,快!”
男警察无奈之下掏出口袋里的钥匙扔了过去,可是却似乎没掌握好力道,只扔到了那歹徒身前四五米的地方就落地了。
那人没有办法,又拖着人质向前走,一边走一边恐吓着让警察退后,结果因为拖拉,人质本来拎在手里的书包掉到了地上。
匪徒浑身戒备的将刀交在勒住人脖子的左手上,两只眼睛一直盯着警察,慢慢俯下身捡起钥匙又慢慢站了起来,然后继续向警车驾驶座的车门靠去。
便在此时,他怀里的人质突然浑身抽搐,一边极度不规律的喘息一边嘴里含混不清的叫唤,可是声音却完全不真切:“哥呼呼呼……我……呼呼……呃呃呃呃……呼呼……”
随着想喊却喊不出声的嘶哑颤声,他整个身子都向下矬去,好像一下子浑身都失去了力气似的,竟是根本不顾及勒在他喉咙上的粗壮手臂。
歹徒被这突如其来的状况弄懵了,一边奋力向上提拽那人的身子,一边问道:“你……你怎么了这是?”
可是尽管他手臂都快把人家的气管勒断了,那人就是不会顺着他的力气向上站起,到最后整个人都快坐到地上了,双手还在劫持者的脚上乱摸乱抓,像是在找什么似的。歹徒没办法,腾出那只卡住脖子的左臂,伸到他腋下,改成搀扶,才慢慢将他搀起。
怀里喘息的人被放开了脖颈搀着站起身来,立刻用手抓着自己的喉咙,五指张开向下直挠,像是想要把它抓破了好舒缓心中缺氧造成的憋闷一样。
他向天吐着舌头,表情极度狰狞,看这样子可能马上就要死掉也未可知。
“他……他不是有哮喘吧?”
那个女警关切的问道。作为她们警察,如果犯人跑了人质还因此受了什么损伤,责任可是不小,也难怪她紧张。
听那女警这么一说,歹徒也觉得很像,立刻单臂剧烈摇晃着人质:“喂喂!你是不是哮喘,你可别死啊!喂,有药吗?”
怀里的人质抽搐的根本说不出话,过了好半天才费尽全力抬起右手向地上他那个书包指去,同时昂着头斜眼也向那个方向望眼欲穿的看着。
很显然,这种要人命的急性病发作起来就是不得了的事情,这样的病人都随身带着特效药,只要及时服用就会暂时没事,而这个年轻人的哮喘药就在他随身的书包里。
那歹徒领悟到这一点之后立刻拉着病人向书包挪去,而两个警察也借着这个机会向这边靠来。
歹徒捡起了书包,可这时却发现警察已经离他不到三米了。现在手上的人质全无力气,宛如一滩烂泥,不但不能保全自己的性命,反而成了累赘,给自己的逃脱造成了很大的障碍。另一方面他再不需要人质了,他现在手里有钥匙,可以夺车逃窜了。
想到这里,他突然将人质用力向两个警察中走在前面的那个女警推了过去,借着这个当口迅速拿起钥匙去捅车门。可他没料想钥匙有好几把,慌乱之下怎么也找不到哪把是自己想要的,而车门也拉不开,这可把他急得快疯掉了。
这时女警被人质撞得和他一起跌到了地上,暂时爬不起来,可是那男警察却迅速捡起了刚才扔在不远处的手枪,然后如风似电般向他扑来。
“给你!”
歹徒一把将书包扔向两个叠在一起摔在地上的人,当机立断放弃车子,撒腿向远处奔去,一抹身钻进了一条小巷子里。这条巷子很窄,想要追赶必须步行,所以男警察只好奋力向他追去。
女警费了半天劲才把那人质从自己身上退到一边,挣扎着站起身来,看到同伴已经追进了巷里,立刻拿起枪想要跟着追去,可是转念一想还是救人比抓人重要,随即对地上躺着的人说了一句:“你撑着点,我给你拿药!”
然后奔过去抓起书包打开来翻找。
但她怎么也找不到类似于小瓶喷雾器一样的药瓶,一气之下底冲上“哗啦哗啦”把书包里的东西全倒了出来,扒拉来扒拉去,嘴里焦急的嘟囔着:“没有啊,在哪呢?”
“你找什么呀?”
一个声音在她身边不远处响起,吓得她立刻回过头来。却发现刚才奄奄一息的人质正叉着两条腿直立立的坐在地上,满脸疑问的望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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